鄔文靜和宣姐交接後,回到家已經晚上8點了。
洗了個熱水澡,來不及卸下滿身的疲憊,鄔文靜趕忙收拾打掃,屋子裏確實有些淩亂不堪。
打開冰箱,她熟練的拿出排骨和玉米,洗滌完畢後在煤氣灶上燉了起來。
“咚咚咚!”門外響起了敲門的聲音。
鄔文靜拿了條幹毛巾擦拭了一下手,放在桌上:“哪位?”
“是我。”門外傳來的是阮昊天的聲音。
“我不想見你。”鄔文靜警覺地反鎖住門。
“可是我很想見你。”阮阮昊天靠在門上,一副無賴狀。
“請你以後不要再來了。”
“如果我非要來呢。”他仍舊不依不饒。
“我會報警。”
“你可以報警,正好你可以在牢裏見到你爸爸。”
鄔文靜無可奈何隻好把門打開,阮昊天嬉皮笑臉地看著她。
“聽說我送的花你全部扔垃圾桶了。”阮昊天推開門,臉色由晴轉陰。
“所以說以後不要白費功夫了。”鄔文靜不甘示弱無所懼。
“想不到你過的這樣的日子,我還以為你過得很好。”阮昊天環顧四周,這個房子比5年前更加破舊。
“我過得很好,很滿足。”鍋裏的湯沸騰了,溢出了陣陣白色水汽,鄔文靜走到灶台邊把火勢調小。
“想不到你家裏這麼多酒,我真是小瞧你了。”阮昊天蹲下來看桌子上的酒瓶,“白的,紅的,啤酒,雞尾酒,沒想到幾年不見你變成了酒鬼。”
“我們之間一點關係都沒有了,你又何必在意我是不是酒鬼。你今天找我到底有什麼事?如果沒什麼事,請你出去,我要休息了。”鄔文靜下了逐客令。
“我今天不回去了,我要睡這裏。”阮昊天完全不理會鄔文靜板著的臉,躺在床上閉目養神。
電話鈴聲響起,鄔文靜拿起桌上的手機。
是杜鬆打來的。
鄔文靜沒有接,把手機調成靜音放在桌上。
杜鬆正在樓下,坐在車裏。早上看見鄔文靜麵色慘白,他想看看她身體好些沒有。
二樓的燈是亮著的,她一定在家裏,為什麼沒有接電話。
房子內傳來爭吵的聲音,越來越大。甚至在樓下車裏的杜鬆可以清晰地聽到。
“誰打來的電話?”阮昊天一把從桌上搶來手機,杜鬆的名字一直在屏幕上閃爍。
“還給我。”鄔文靜像瘋了一樣拽住阮昊天高舉的胳膊。
阮昊天右手憤懣地鉗住鄔文靜的下巴,狠狠地把她摔在床上。
“你們是不是要複合?”阮昊天緊捏著她巴掌大的臉頰,她痛得眼淚在眼眶裏打轉,溫熱的淚水像小溪一樣從眼角滑落。
“你是不是永遠都不會放過我。”她哽咽的聲音有些顫抖。
阮昊天狠狠地吻了一下她的嘴唇,然後鬆開她。
“這是你欠我的,鄔文靜。”阮昊天從桌上拿起一瓶酒砸在地上,水花和玻璃渣四處飛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