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becca去美國後,杜鬆接手了海莫斯項目。辦公室裏流言紛紛,有說去美國準備婚禮的,有說分手的,也有幾個不怕死的問杜鬆,杜鬆隻是淡淡地說去美國了,接著就沒下文了。
工作照常運轉,阮昊天送來的花從來沒有間斷過,杜鬆和鄔文靜就像工作夥伴一樣,除了工作有交集外,雙方就像商量好了的,隨時保持距離。
一個月後的下午,杜鬆和鄔文靜離開海莫斯酒店工地。
海莫斯海上酒店坐落在附近的一個島上,輪渡每天才幾班。
天公不作美,陰沉的天下起了蒙蒙細雨。杜鬆朝著海邊碼頭開去,能見度越來越低。
碼頭排起了長長的車隊,不時有司機打開車窗向外探望。
“到底開不開船呀?”
“慘了,今天晚上要在這裏過夜了。”
“今天早上的天氣就陰沉沉的,早知道就不出來了。”
前麵排隊的司機怨聲載道,還有不少車都往回開了。
杜鬆對副駕駛座位上的鄔文靜說:“你坐著等我一下,我下去看看。”
杜鬆去售票處打聽,下午停航,明天什麼時候開航要聽通知。
回到車上時,鄔文靜已經倚在車窗邊睡著。
杜鬆脫下外套給鄔文靜蓋上,把車內暖氣打開。
她睡著的樣子和從前一樣,幹淨無暇,長長的睫毛溫順的躺在眼瞼上,嘴唇的血色紅潤光澤,白皙的臉頰上有淡淡紅暈,十分可愛迷人。
杜鬆漫無目的悠悠地開著車,回過頭看著鄔文靜,她睡得很香甜。
小島上幽靜平和,安靜得可以聽見她輕輕的呼吸聲,還有雨刷器左右搖擺的聲音。
不知道開了多久,來到了小鎮上。
杜鬆把車停在街口一家有些特色飯店的門口,不一會,鄔文靜醒來了。
鄔文靜看著身上蓋著杜鬆的外套,不好意思的把外套遞給杜鬆。
“謝謝!”
“肚子餓了吧?下車去吃點飯怎麼樣?”杜鬆放下手中把玩的手機。
“好的?我們不是在碼頭嗎?”鄔文靜看著周圍陌生的街道,有些摸不著頭腦。
“今天下午停航了,看你睡得太香就沒有告訴你。”
“是嗎?”鄔文靜不好意思把額前發絲撥往耳後,打開車門下了車。
兩人訂了一個靠窗的位置,這是他們重逢後第一次吃飯。
杜鬆點了一桌子菜,鄔文靜像有心事似的,沒滋沒味的吃了幾口。
“多吃一點。”杜鬆尷尬地說道,“你太瘦了。”
鄔文靜耳根一下子紅了,不好意思地埋著頭:“哦!”
“這幾年你都怎麼過的,以前肉肉的多好看。”杜鬆看她這幅模樣很可愛,忍不住逗趣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