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下你可以告訴我爸爸在哪裏了。”鄔文靜走出宴會廳,站在酒店外麵的噴水池前。
“可以!這個照片是我找人在大理拍的,大約是在一個月前,他現在人還在不在那裏我就不知道了。”阮昊天看她感冒才好,把身上的衣服給她披上。
“你為什麼當時不告訴我。”鄔文靜覺得他簡直不可理喻。
“我為什麼告訴你?你和杜鬆卿卿我我的,我怎麼可能告訴你。”
“告訴我地址,我去找他。”鄔文靜恨不得拿著地址馬上飛去大理。
“地址我可以告訴你,但是我和你一起去。”
“好。”
“你不好奇為什麼你爸爸會出現在大理?五年前,我爺爺給了他一筆錢,他拿著錢去麗江,做包工頭,後來他還是犯了之前的毛病,錢倒貼進去了本錢都沒撈回來,沒辦法,隻好去大理,後來在工地摔斷了腿,就變成你看到的照片上的樣子。”
“你就沒有找人告訴他我一直在找他,我媽媽還在醫院等著他。”
“我派去的人和他說了,他頭也不回的走了,後來在工地上就沒有再出現了。現在在不在大理就不知道了。”
鄔文靜沉默片刻,眼淚像決堤一樣:“我明天和我媽媽說出差,並且請好假,下午我會買好票去大理。”
“都是我不好,如果我早點告訴你……”阮昊天像做錯事的小孩用祈求的眼神看著她。
“算了。明天到大理再說吧。”
鄔文靜回到家中,已經快晚上十一點了,杜鬆一定睡了。
杜鬆輾轉反側,夜不能眠。
鄔文靜為什麼出爾反爾?她為什麼有事情都自己扛著,不和自己說呢。
為什麼她到現在也不和自己解釋。
電話響起,一長串電話號碼,號碼前麵顯示的是美國的區號。
“杜鬆。”Rebecca好不容易鼓起勇氣撥打杜鬆的電話。
“Rebecca,最近你好嗎?”杜鬆從被子裏坐了起來,打開床前的燈。
“我不好,你會傷心嗎?”
“我希望你過得好。”
“我就知道你會這樣說。”Rebecca失望地說,“阿姨打電話來了,問我什麼時候回國,什麼時候訂婚?我沒有和她說我們分手了,但是我估計她察覺出什麼了。”
“對不起Rebecca。”
“你不用說對不起,你現在和你心中鄔小姐一定很甜蜜。”
“謝謝你的祝福Rebecca!”
掛完Rebecca的電話,鄔文靜的電話也打來了。
“杜鬆,今天對不起。”
“你現在可以解釋了嗎?”
“我想回來再和你解釋,我想請幾天假。”
“去哪裏?和誰去?”
“大理,和阮昊天。”
“去大理幹什麼?”
“去找我爸爸。”
“我和你一起去。”
“明天下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