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夜驚魂未定,鄔文靜一晚上不停地做噩夢。
室內溫暖,鄔文靜覺得全身發冷,額頭不停淌著冷汗。
杜鬆睡在隔壁房間。
她需要溫暖的肩膀,她需要安全感。
她穿著杜鬆寬大的睡衣,顧不得穿上拖鞋,光著腳丫衝進杜鬆的房間。
杜鬆睡得很輕,看見她鑽進被窩,躺在身邊,激動難耐,不自覺緊緊地抱住她。
她的發絲還有洗發水的香味,他吻了吻她的發絲,吻了吻她的臉頰,最後覆上溫暖的唇。
出於本能,他期待這一刻很久了。
一番炙熱的纏綿,他們都渴望吞噬對方。
他輕輕褪去她肩上的衣服。
仿佛時間凝固般,一切戛然而止。
“對不起!”文靜緊緊握住停在肩上杜鬆的手,“對不起!我困了!”
杜鬆像被一桶冰水從頭淋到腳,她主動送上門,為何冷冷又拒絕。
反正她已經回到身邊,等一段時間又何妨。
杜鬆停下遊離在她身上的手,撫摸著她的臉頰:“也好,早點睡吧。”
文靜歉意地緊緊抱著他,她實在太累了,靠在他胸前,沉沉睡著。
她睡著的模樣,可愛迷人。晨曦的陽光下,她白皙的皮膚,粉嫩的麵頰,長長的睫毛,宛如一個不諳世事的嬰兒。
杜鬆輕輕掀開被子的一角,離開臥室。
桌上熱氣騰騰的放著兩碗粥,中間擺放著一疊煎蛋起司,一疊切片的西紅柿和薩拉米。
鄔文靜從房間走出來,杜鬆穿著寬鬆的家居服在洗水果。
杜鬆端著水果盤走到餐桌前,看了鄔文靜一眼,不禁大笑。
寬大的睡衣太長了,直沒入到膝蓋,尚且還能看;肥大的褲子就有些慘不忍睹了,腳踝處好幾處層疊。
“我應該給你找條七分褲。”杜鬆說著笑著,拉開身邊的椅子,示意文靜趕緊來坐。
文靜不好意思看著自己,此時的自己確實是有些滑稽。
“雞蛋起司確實不錯!沒有焦,還金燦燦的。”鄔文靜夾了一片起司,已經是早上9點了,肚子是有些餓了。
杜鬆一直盯著自己,一臉寵溺,文靜害羞地喝了一口牛奶。
“昨天對不起!”看到杜鬆還是一如既往地溫柔地對她,文靜不覺有些抱歉。
“沒關係!我知道你沒準備好。”杜鬆極力掩飾自己的尷尬,也舉起了桌上的牛奶。
“等下還要去上班。”為了轉移尷尬,鄔文靜不得不轉移話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