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圍觀的百姓,看到眾多的守衛來勢洶洶,全都望風而逃,躲得很遠,怕受到牽連。但是議論的聲音,李言依舊能聽得一清二楚。
“能夠把守衛打成這樣,也算是個漢子。可惜,活不長了……”一個黑臉大漢,惋惜的說著。
旁邊的一名瘦矮男子,竟然冒充起武功高深之人,說:“這倆人也算是高手了,那倆小孩明顯是累贅。想我武林中人,最怕的就是牽掛!”
周圍的人聽了此話,都投來羨慕的目光,瘦矮男子更是得意洋洋。
隻聽“啪”的一聲,那名瘦矮男子被劍鞘打翻在地。
這人似乎是守衛的頭頭,就是他將那名吹牛的男子打翻在地的,隻見他衝著李言四人一指,大聲說:“別讓他們跑了!把這個家夥抓住,他們是一夥的。”
瘦矮男子被一名守衛如同拎小雞一般,拎在手裏。一改一副高人的樣子,此刻完全是一名瘦弱的小雞。
圍觀的群眾禁不住在此歎息:“武功再高,也怕菜刀!”
白少城不卑不亢,微微一弓腰,表示禮節,說道:“這位大人,周圍的百姓可以作證,我們並沒有胡亂打人,是這個小偷偷了我的錢,誰知這兩個官差大人早已和他們串通好,想要欺詐與我們,在下才迫不得已出手的。”
奈何,小偷一夥和躺在地上的兩名守衛,皆疼痛難忍,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加上周圍的百姓也隨聲應和,顯得他們理屈詞窮。
那名守衛的頭頭,就是掌管邊境入口宋大人的兒子,宋武思。也是欺男霸女,橫行鄉裏的主,自然不會和白少城講理。他對著起哄的人群看去,隻要是被他看過的地方,絕對不會有人在發出聲音,和之前躺在地上的兩守衛相比,有過之無不及。
宋武思吊兒郎當的說:“你看,沒有人認為你是對的。包括你們的武林中人。”話罷,對著那個瘦矮的男子狠狠地踢了一腳。
“是不是!”
那個男子很明顯認栽了,知道自己不該多說話,隻能忍受著重重的一腳。被踢出五米之遠,捂著肚子,痛苦地呻吟。
“混蛋!”趙子安氣憤的罵道。
“你看,我就知道不是這樣子的。侮辱官差,杖責二十。”宋武思不以為然的說著。跟我鬥,活得不耐煩了。大爺我在江湖上活了這麼多年,還收拾不了你們四個人。想到這裏,奸笑起來。
阿蒙一副完全不了解情況的樣子,看一會宋武思等人,在看一會白少城三人,不知道他的心裏在想什麼。
白少城知道在大金國,講理完全不好使。因為百姓見流傳著一句話,“和當官的講理,他們和你耍流氓;和他們耍流氓,他們給你講國情;你和他們講國情,他們說你不行。”官差和惡勢力基本就是蛇鼠一窩,沒有那個是好的那個是壞的。所以,決定以暴製暴。
“好吧,大人。我們接受懲罰。”
李言和趙子安聽到這話,呆住了。因為,白少城絕對不會向挑釁他的人低頭。
阿蒙還是完全不了解狀況,旁邊看熱鬧的人都直罵他笨蛋。
宋武思展現出一幅紈絝子弟的樣子,很是不耐煩的說:“去,過去兩個人,收拾完,隨便要點精神損失費、醫藥費什麼的,然後收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