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改變不了什麼!我的主人,您的仆人在此給予您最忠誠的誓言!”
許域的憤怒來自心底的驕傲,來自這幾個月來這個“忠貞的仆人”給予自己的羞辱,許域怒從心頭起,惡向膽邊生,“你以為你拿定我了嗎?”
“我的主人!你要做什麼?”
“啊!”
許域大喊著一頭撞在堂屋的門框上,額頭正中直接碰撞在門框的棱角上,強烈的撞機使門框上的灰塵都掉下了一下,許域也被微微地反彈了回來,他晃晃悠悠地穩了穩身子,回頭看到站在大門口目瞪口呆的父母,身子不由自主地癱軟在地麵。
“沒用的!我的主人,對身體的傷害不能傷到機體分毫,反而會對您的身體造成短暫的影響,所以為了您的健康,請您保持您的正常行為!針對您的行為已經失控,您最忠實的仆人將強製您進入無意識狀態!來確保您的身體得不到進一步的傷害,能夠在最短的時間恢複。”
耳邊傳來毫無情感的聲音,許域突然覺得有些累,自己在這“仆人”麵前完全就是被動地位,沒有一點主動,這樣的感覺讓許域很舒服,感覺自己正被“仆人”牽著鼻子走,而自己完全左右不了什麼!現在連昏迷不昏迷都要看“仆人”的決定,對此許域沒有再說話,隻是臉上露出一絲苦笑。
“強製計劃啟動,五秒鍾後啟動,請您諒解,我的主人!”
許域扭過頭,看著飛奔而來的父母,眼中的影響越來越模糊,現在的自己已經失去對四肢的控製,看來“仆人”的強製計劃效果還是很好的,不過身不由己的滋味真是不好受!
眼看著許域倒在地上,許父箭一樣兒的飛奔而來,拉起昏迷的許域抱著就進了屋子,許母這才回過神來,嘴唇不住的打哆嗦,麵色蒼白的拖著沉重的腳步快速的進了屋裏。
屋子裏飯桌上的飯菜還冒著熱氣,桌麵上規規矩矩地擺著三副碗筷,桌子四周擺著三個椅子,屋裏的東西很自然,看起來確實和想象中的一樣,許域做好飯等著爸媽回來吃飯,一起一切都表明許域已經恢複的很正常了。但是衣櫃下狼藉的碎玻璃,讓許父許母意識到許域還是不太接受自己現在的這個樣子,而且還是突然的就接受不了,這說明許域的精神還不是好,即便他的身體恢複的是那樣的好。
“沒事,磕暈過去了!”許父說道,“他不能這這樣下去,這樣會毀了他!”
“他已經被毀的差不多了!嗚嗚……以前他是多好的一個孩子!”許域的母親一提起許域的事就抑製不住的悲傷。
“他不是還醒來了嗎?他不是那個躺在那裏讓你照顧的孩子,他已經長大了,他要有自己的擔當,這有什麼大不了的?他現在隻是遭遇了挫折,可生活還是要繼續,隻有有人,就有一切!他要有勇氣去麵對自己!”許父道。
“這比殺了他都難受,你忘了,域兒以前那麼的帥氣,你看看他現在人不人鬼不鬼的!”
“他總不能這樣下去……”許父有點消沉。
“這都是……遭的什麼孽……啊!”許母哭喊道。
“好了!別哭了,等一會兒域兒醒了,我開導開導他!”許父內心沉重地說道。
……
昏暗的燈光下,許域靜悄悄的躺在床上,一副陷入深度睡眠的模樣,許父許母則坐在旁邊的餐桌邊上吃晚餐。人是鐵飯是鋼,一頓不吃餓的慌!農家樸素的思維觀念中,透漏著麵對生活壓力的巨大韌勁。他們的經曆透漏著生命的堅強,無論麵對怎樣的災難,麵朝黃土背朝天,一雙堅實的背膀扛起這家裏的一片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