臨近十二點鍾的深夜時分,顧武肩膀上的傷口得到了阿爾泰爾的治療,除了最初感受到的疼痛之外,傷口已經完全恢複過來,沒有留下任何後遺症。
最初顧武還會產生一點‘幻肢痛’的感覺,畢竟被子彈高速撕裂撕開來的火辣辣的刺痛感可不是鬧著玩的。
隻不過顧武也明白必須習慣此般情況,因為在以後的戰鬥當中,有可能不得不在沒有技能的情況下與敵人交手,那個時候就要用毅力跟經驗拚過去了。
此時此刻,東京地區在熱鬧中歸於平靜之時,坐在椅子上麵的顧武看到床上的緹娜準備下來。
緹娜也得到了阿爾泰爾少許治療,隻不過由於她一開始就很虛弱,為此快速回複傷口之後整個人看上去有氣無力。
顧武之所以沒有受到影響,是因為身體在快速恢複的同時並沒有奪走他所有精力,這才能夠保持清醒留在這裏。
最初阿爾泰爾並沒有治療緹娜的打算,對於她來,就算緹娜是一個孩子,也應當作為敵人消滅才行。
不隻是如此,除開阿爾泰爾對緹娜的殺意之外,她還想著將傷到顧武的保脅也一同幹掉。
要不是顧武阻止了正準備行動起來的阿爾泰爾,不管是緹娜還是那個保脅,現在都已經被殺死了。
借此機會顧武倒是明白了阿爾泰爾的決心,並沒有讓顧武任務失敗的想法。
兩個人一開始並不是真正意義上的合作者,僅僅是在共同利益下不得不配合的自私之人,然而經過了之前的戰鬥、過去的交談,了解彼此之後也讓關係發生了改變。
顧武雖然不認為阿爾泰爾會變得跟霞之丘她們一樣好相處,但至少現在的阿爾泰爾並非敵人,而是友軍,光是確定這一點就足夠了。
“你是想要喝水麼?”
看到床上的緹娜有所動作,站起來的顧武不由得發問。
被顧武保護,又被阿爾泰爾治療的緹娜沒有在這個時候逞強,她明白了實力之間的差距,或許正在思考著其他的手段。
“有點口渴……”
“既然你恢複了不少的精力,那麼過一會兒我有一個問題要問你,如果你配合的話我會還你自由。”
動起身子的顧武給緹娜倒了一杯水,端給這名女孩的同時她望著顧武問道
“還我自由……那些人根本不可能讓我離開……”
“做出決定的人可不是他們啊。”
“你有那樣的權利嗎……”
“這就要看你的回到了。”
咳咳咳!!
緹娜被水嗆到,咳嗽起來的她將杯子搖搖晃晃地送回了顧武手中。
“那群人……認為我跟襲擊者有關係……不過……”
“不過什麼?”
“我不知道他們到底是什麼人……”
到這裏的緹娜搖了搖頭,靠在枕頭上麵的她對剛剛的發言做出修改。
“他們應該是對‘被詛咒之人’……也就是我這樣的人抱有惡意的組織吧,所以我不可能和那群自以為是的家夥……組隊。”
有人不滿聖子的《原腸動物新法》,因為那個法案會保護‘被詛咒的孩子’,如此一來他們便沒有了複仇的對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