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震怒冷沉的開口。
隨後是一隊武功高強的侍衛,頗為震驚的看著眼前的一幕。
可惜眾位大臣現在渾身乏力根本沒法給他行禮了。
齊樂挑了挑眉,原來皇帝也沒她想象中的難看猥瑣啊!
不過也沒錯,自己老爹都這麼帥,老爹哥哥遺傳到的基因怎麼也不會太差。
所以妹子你到底是在自戀自戀還是自戀?
“孽女!你怎麼可以做出這樣的事!你對得起皇家祖宗嗎?!”皇帝一副痛心疾首的樣子。
“我為父討回公道對不對得起列祖列宗我不知道,但你誣陷嫡弟,安個莫須有的罪名在我父王頭上就對得起?”齊樂挑了挑眉,一臉嘲諷。
“你!人證物證俱在,還有什麼好狡辯的!”
“是嗎?”齊樂嗤笑一聲。
“皇上你確定的人證物證真的是真的嗎?”身後,一道溫潤的聲音傳來。
【係統君:當然不是真的,是煮的=v=】
所有人的目光都迎聲而去——
葉昔鈺,葉小王爺。
他身旁還跟著個侍衛,押著個布衣打扮哭喪著臉的男人。
“葉小王爺,這是朕的家事!”皇帝鐵青著臉,咬牙切齒。
“不不不,攝政王可是國之棟梁,如果他垮了那南陵國就岌岌可危了,那麼做為盟友的葉浣國自認為是要管一管的。”葉昔鈺笑意溫和,出口的話卻是把皇帝氣了個半死,什麼叫岌岌可危?難道朕就沒有治國之才,手下就沒有棟梁之才了嗎?!
那隊士兵是葉昔鈺自己練的精兵,完全可以以一敵十,侍衛隊完全不是他們的對手。皇帝隻能選擇與葉昔鈺和齊樂糾纏。
“皇上救救草民啊!救救草民,草民隻是聽著大官的吩咐寫了幾封信啊我還不想死啊!”氣氛尷尬之際,旁邊那個布衣男人忍不住哭嚎了出來。
“你胡說八道!”皇帝身邊的太監沉不住氣了,直接就蹦了出來朝男人罵。
皇帝的臉色鐵青。
“隻是個微不足道的草民而已,他說的話怎可信?!”
葉昔鈺笑了笑,對身旁侍衛道:“拿紙筆來。”
那太監一聽急的都想直接把那個男人殺了。
紙筆拿過來了,男人抹了抹臉上的鼻涕淚水,拿起筆開始寫。
不一會兒,一張紙就寫滿了。
葉昔鈺接過一抖,仔細端詳,隨後麵無表情的看著皇帝,將紙遞了過去,“字跡與攝政王有九分像,不是與攝政王十分熟悉的人根本辨認不出不同,內容也與皇上搜到的那幾封信一模一樣。”
齊樂冷嘲,“怎麼?皇上還有話說嗎!?”
皇帝似為不屑的丟下那張紙,“嗬,誰知道他是不是被你們買通了,人證可是還在。”
齊樂一勾唇,又打了個響指。
這次出來的是夙夜。
夙夜依然笑的不羈,手一推,兩個穿著囚服的男人跪在了地上,顫抖的磕頭。
“罪臣有錯,罪臣有錯!罪臣不該誣陷攝政王!不該拖攝政王下水!罪臣該死!罪臣該死!”
這倆人是和攝政王一起下獄的臣子,說是結黨營私。
“那,現在呢?”齊樂道。
皇帝咬牙切齒。
倏然,門外傳來整齊有序的腳步聲和馬蹄聲。
皇帝和太監都是一喜,救兵來了。
一大堆士兵破開大門,威風凜凜的小跑進來,再一次圍住了大廳,可惜這一次是皇帝的兵。
齊樂三人臉上沒有絲毫慌張的表情。
齊樂勾了勾唇,“最後一下了喲~”
話語一完,又打了個響亮的響指。
葉昔鈺的精兵立刻衝上前將刀橫在了中了藥裏的幾位最德高望重權利大官位高的大臣的——兒子或孫子的脖頸上。
大廳側麵的一間屋子的門嘎吱一聲打了開來,冷著臉的殺十拉著倆個被綁的男女走到了齊樂身旁。
齊樂笑吟吟道,“皇上,你覺得這些人質如何?”
被挾持了小輩的大臣都哭笑不得,他們都一大把年紀了,死了也沒關係,自己不在乎,皇帝也不在乎,畢竟自己從小精心培養的小輩會接替自己,不怕官位懸空,形勢動蕩,可這丫頭怎麼就這麼鬼,綁了他們的繼承人?
皇帝的臉色更加不好了,因為殺十綁著的不是別人,就是淩兮和他自己的兒子!
六皇子,皇帝最為寵愛的皇子,但被寵壞了,到處逛青樓,而他逛青樓的時候又愛便裝,又不喜侍衛跟著,自然就給了齊樂有逞之機。
其餘大臣和小輩是目瞪口呆,神人,惹不得,惹不得……
“你想怎麼樣?!”皇帝陰沉開口。
“放了我爹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