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媳婦彩霞天天被公婆叫著一起上山勞作,這對於自嫁到黃家就被寵著養的宛如舊時宮中皇帝老兒的快樂無憂的公主似的她,就好比是那公主突然流落民間所過的顛沛流離的生活一樣苦!才一年的光景,那粉紅白嫩的俏臉蛋就蒙上了一層淡淡的古銅色,更別說那雙曾經纖細靈巧的小白手此時的粗糙不堪了。所以,盡管丹丹每晚跟著爺爺奶奶睡,但是疲憊的她的臉上還是會露出抱怨之色,這對於相隔不遠的情人王宇石來說,無異於剜了他心口上的一塊肉啊!因為他是那麼的喜愛迷戀彩霞,盡管這愛是見不得光的。
一天晚上,當王宇石偷偷摸摸的與彩霞做完那件事之後,他摟著氣喘籲籲地彩霞,心疼地說:“我的寶貝,因為我你受苦了,都是那兩個老不死的,看把你折磨成啥樣子了啊!…不行,我一定要想個辦法治治那兩個老的。讓他們也嚐嚐心痛的滋味!”
彩霞白了他一眼,說:“哼,看把你能的,你有多大的本事,能治得了兩個老的啊?”
“這個你就不用操心啦,我有的是辦法,寶貝,你等著看好戲就成!哈哈…”王宇石奸笑著,那笑聽起來有些陰森森的。
彩霞擰了他一把,警告他說:“給他們點顏色瞧瞧也好,但記住不要弄得太大了啊,畢竟我還得在這個家呆著。”
“哼,小妖婦,還想著你那個不中用的男人啊,我要是女人,早就和他離了!”王宇石吃醋地說。
“你吃啥醋!不管怎麼說他還是我名義上的男人,雖然因為新婚時過度**傷了身體,以至於以後幹著急而不舉,但那也不是他一個人的錯,…誰像你似的,都50多歲了還這麼旺盛,一個老婆伺候不了,還得出來打野食!…”彩霞說著調皮地摸了一下他的襠部。
王宇石就勢抓住彩霞的手使勁的在他的疲軟處揉搓起來,彩霞掙紮著想擺脫他,可是重新性起的王宇石哪肯罷休,他一口一個心肝寶貝的把彩霞融化了,融化成一灣****…
農村的日子在田裏的一青一黃中過得飛快,轉眼金燦燦的秋天來到了。抬眼望去,漫山遍野盡是洋溢著笑容收秋的人們。彩霞也和往日一樣·,一大早就領著女兒跟著公婆上山掰玉木棒子,婆媳倆一人把著兩行往前掰,友文就揮著鐮刀在後邊砍玉米秸稈,丹丹最愛跟著爺爺了,因為每遇到那些沒結棒子或者是結了一個沒長粒的棒子的秸稈,友文就會單獨砍下來,砍得小一段一小段的給她。這時候她便會象得了寶貝似的抱著那些秸稈坐在那些被砍倒在地上的長秸稈堆上,像南方人吃甘蔗似的,細細的咂摸著那秸稈裏邊包著的甜甜的汁液,你可別小瞧了那汁的甜度,遇到汁水多的時候,那甜度不亞於甘蔗。
三個人幹得飛快,不到十一點,半畝地的玉米就掰完了,看看就剩了兩行的秸稈沒有砍完,友文讓秋菊領著彩霞娘倆先回家,秋菊撿了滿滿四筐的玉米棒子放到推車上推著,剩下四筐加一袋子留著友文走時推著就成,彩霞則挑了兩籃子比較嫩的玉米棒子想領著丹丹走。可是玩累了的丹丹說什麼也不肯走一步,沒辦法,友文隻得把其中一個筐的玉米拿出來一些,把她抱到秋菊的推車上坐著,並幫著把推車拉出玉米地才返回繼續砍。
娘三個有說有笑的上了大道,丹丹坐在推車上感受不到顛簸了,這小家夥竟高興地唱起歌來:“小燕子穿花衣,年年春天來這裏,我問燕子你為啥來,燕子說,這裏的春天最美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