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離開了嗎?怎麼又進來了?”一看到蔡浩陽,薑姍杉的心情立即晴轉陰,現在她最不想看到的人就是蔡浩陽了,別以為他長得帥,她就會原諒他對自己所做過的事。
“我陪你用了晚膳就走。”蔡浩陽當作沒有看到薑姍杉俏臉上的不滿,自顧自的在圓桌旁坐下。
薑姍杉恨不得一把馬掌拍過去,可她卻很清楚地意為到這裏是蔡浩陽的地盤,這裏的下人都聽命於他,她連蔡浩陽都打不過,更不用說這別院裏還有那麼多號下人,她要是敢出手,死的那個一定會是她自己。
既能保全自己的小命,又能出氣的方法就是智取,而不用天天看到蔡浩陽這張欠揍的臉的最好的方法就是離開這裏,來個眼不見為淨,看不到他這個人,自然就不會憋悶了。
可現在問題是這貨不肯離開,非得留在這裏膈應她。
薑姍杉又氣又無奈,誰讓自己現在是階下囚呢?這也是沒辦法的事。
打不過人的薑姍杉,忽然如泄了氣的氣球一般呈大字形仰躺在床上,一動不動。
看到這樣的仿若沒了生氣般的薑姍杉,蔡浩陽沒來由的一慌:“姍杉,你怎麼了?是不是哪裏不舒服?”
薑姍杉雙眼直出神地瞪著帳頂,連話都懶得回。
她打打不過,又不能明著跟蔡浩陽對著幹,耍一下小性子總歸可以吧。
薑姍杉沒有回蔡浩陽的話,繼續做她的挺屍,她就不回話,看他能把她怎麼樣?
也許是一路上被綁得累了,也許是被綁出了脾氣,突然薑姍杉腦中浮出孩子氣的想法來。
你不是說要報答我的救命之恩,現在她隻想任性一回,你蔡浩陽真的是知恩圖報的人,那就忍了她這一次的任性好了。
得不到薑姍杉的回答,桌子離床鋪又有一米遠的距離,加上現在已經天黑,鬆油燈又不是很亮堂,好在蔡浩陽內力很好,目力自是比普能人要好很多。
可躺在床鋪上的薑姍杉動也不動,俏臉又平靜無波,又得不到薑姍杉的回應,一時間蔡浩陽還真摸不準薑姍杉在想什麼?
為了能更加了解薑姍杉心裏真正的想法,蔡浩陽起身坐到床頭凳上,這下他可以把薑姍杉的整張俏臉都收入眼中,包括她眼中的波動。
誰知,他坐過來沒一會兒,薑姍杉竟然翻了個身,麵對床的裏麵,背對著他,這下他是連她平靜無波的俏臉都看不到了,隻看得到她黑烏烏毛絨絨的後腦勺。
這樣的薑姍杉,蔡浩陽還真不知道該如何是好,要是薑姍杉吵鬧他還知道怎麼應對,可現在薑姍杉不吵不鬧地躺在床上,他還真不知該如何應對。
他也不知道為何,以往對女人不耐煩的他,會對薑姍杉這麼有耐心,其實真要報答薑姍杉的救命之恩,他隻需派屬下給薑姍杉送去巨額酬金即可,可自從元頭村勿勿一別後,每當夜深人靜時,他內心裏就會有個聲音不停地叫囂著要見她一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