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韓瑾痛呼,薑姍杉的心也跟著他的痛呼聲揪在一起,坐到床沿就對著傷口吹氣,邊吹邊說道:“傷口有點深,又沒有止痛藥,你也隻能忍忍了,不過好在沒有傷到要害。”
雖然傷口處綁了紗布他感覺不到,但是因為他的上半身是光~果的,所以沒有綁紗布的地方還是能夠感覺得到薑姍杉正在對著他的背部吹氣。
薑姍杉吹出地氣,輕柔地掠過他背部的肌膚,有點癢癢的,不過很舒服,韓瑾很是享受地閉上雙眼,任由薑姍杉對著他的後背吹氣。
“有沒有好一點?”薑姍杉吹得嘴巴都累了,於是停下來問道。
“好痛!”感覺到吹在後背的氣沒了,韓瑾再次痛呼。
“我再給你吹吹。”聽到韓瑾痛呼,薑姍杉也顧不得累,繼續對著他的傷口吹氣。
這個世界既沒有麻醉藥,也沒有止痛藥,這是她唯一能想到的止痛方法了,雖然幼稚,但是讓她什麼都不做地看著韓瑾忍受疼痛,她做不到。
感覺到薑姍杉又對著他的後背吹氣,韓瑾笑了,心裏跟吃了蜜一樣甜。
“不行了,讓我休息一會兒再說。”又吹了約半個時辰左右,薑姍杉整個人都趴在床洞口上喘氣,吹了這麼久,她都快要斷氣,就是韓瑾再疼,也暫時忍忍吧,她真的好累。
“那,休息一會兒再繼續。”看到累趴在床沿的薑姍杉,韓瑾心疼地說道。
其實傷口的疼痛對他來說並不算什麼,隻不過他難得看到薑姍杉對他如此關心,他隻想好好地享受一番。
“嗯。”薑姍杉趴在床沿動也不動。
待緩過勁來,薑姍杉想起韓瑾昨天上午到現在都還沒有吃過東西,於是坐直身體對著門口喊道:“月影,你家王爺醒了,快去準備吃的來。”
“是,王妃。”守在門口的月影早就已經聽到裏邊的動靜了,隻不過難得王爺和王妃相處得這麼融洽,他不好打擾,就一直守在門口等候吩咐。
“吃過早餐就該喝藥了。”直到月影離開,薑姍杉坐回床頭凳上,和韓瑾麵對麵的坐著。
“嗯,昨晚辛苦你了。”看著薑姍杉眼底的淤青,韓瑾心疼地說道。
“看到你醒來,我就不累了。”薑姍杉輕輕搖頭說道。
看著薑姍杉柔和的目光,韓瑾突然想起昨天他睡得迷迷糊糊時聽到某人說,隻要他醒來就會嫁給他,不知道是不是他的幻覺?
“昨天我記得有人跟我說,隻要我醒來,那個人就嫁給我。”說完,韓瑾直勾~勾地看著薑姍杉。
轟!被韓瑾這樣當麵一說,薑姍杉的小臉浮上一層紅暈,低著頭懊惱不已,昨天他不是昏過去了嗎?怎麼還把這句話記得這麼清楚?
看著薑姍杉小臉上的紅暈,韓瑾就知道自己沒有說錯,挑眉打趣道:“怎麼現在想反悔了?可惜這說出口的話,就是潑出去的水,是收不回的,難道你想做一個食言而肥的人?”
“誰說我要反悔來著——”薑姍杉突然反應過來,丫的,這貨太黑了,她這樣一說,不就是等於承認了,她巴不得要嫁給他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