踢累了,薑姍杉走到木板床坐下,待心情平複後,腦子又開始急轉起來。
不一會兒,對著緊閉的房門冷笑:“以為這樣,我薑姍杉就會認輸?哼,咱們走著瞧。”
還有那個拎不清的傲慢小丫頭,她以為她是誰啊,想要自己配合她,自己就配合她,既然你們關著我,我就給你們鬧個雞犬不寧。
已經想後折騰這間房間的薑姍杉,整個人都放鬆地躺在木板床上,等著灰眼罩他們送吃的來。
可她一直等到房間裏漆黑一片,也沒見到灰眼罩他們,更不用說吃的了。
靠,他們不會是準備餓死她吧?已經餓的前胸貼後背的薑姍杉,藤地從床上坐起來,不可思議地看向房門的方向,雖然房間裏漆黑一片,什麼也看不見。
但房間就這麼大,木板床的正對麵就是窗戶和房門。
想到有這個可能,薑姍杉再也坐不住了,摸黑走到門邊,用力拍著門板大喊:“有沒人人啊,我肚子餓了,我要吃飯,有你們這麼對待客人的嗎?”
可任憑薑姍杉怎麼喊,外麵依舊是一點動靜也沒有。
這邊薑姍杉又喊得喉嚨沙啞了,還是沒人來理會。
那邊鎮西王府裏,安怡卻氣得把房間裏所有的名貴器皿都給打碎了,從中午回來到現在天都黑了,粒米未進,這可把鎮西王府裏的一幹人等給急壞了。
“怎麼都這個時候了,怡兒還不肯吃東西,你們這幾個丫鬟是怎麼服侍郡主的?”聽說安怡從中午到現在都粒米未進,鎮西王妃帶著一幹丫鬟婆子急急趕了過來,看到安怡房門前的四個丫鬟,厲聲喝道。
被鎮西王妃這麼一喝,四個小丫鬟呼啦啦地跪倒在地,磕頭求道:“王妃饒命啊,奴婢們也不知道郡主是怎麼了,中午從外麵回來就把自己關進房間裏,一直到現在,不管奴婢們怎麼勸,就是不肯出來。”
“從中午一直到現在都關在房裏?”聽到丫鬟們的話,鎮西王妃也是愣住了,隨即又想到安怡四個貼身丫鬟竟然都不跟她稟報,於是又對著四人怒吼:“你們怎麼不早說。”
四個小丫鬟被鎮西王妃吼的身體瑟瑟發抖,不敢吱聲,怕她們再說錯話,鎮西王妃就不是吼她們這麼簡單了。
“你,你們,知情不報,鎮西王府養你們這幾個廢物又有何用?”鎮西王妃指著四人怒道。
“王妃饒命啊——”聽到鎮西王妃的話,四人頭磕的更響了。
“怡兒要是有個好歹,仔細你們的皮。”看到這四個人除了會求饒,屁都放不出一個來,鎮西王妃已經懶得再跟她們說了,撩下狠話後,鎮西王妃走到安怡的房間門前,軟聲軟語地哄道。
“怡兒,開開門啊,我是母妃啊,你心裏有什麼委屈跟母妃說就是了,你這樣把自己關在房裏,不吃不喝的,你可知,母妃看到你這樣,有多心疼?”
鎮西王妃說完,停頓了好一會兒,可是房間裏依然寂靜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