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那個胖子仿佛不盡興,“就喝這麼點兒,真不給麵子呀!”
他不滿意了!我隻是一邊小聲的抱歉說道:“真的不會喝酒,真的不會喝酒,嗯,我就是陪大家唱歌的,我的歌聲還不錯。”
可是,那個男人卻不管這麼多,他順勢把我往懷裏一摟,直接開始往我的嘴裏拿起桌上一個酒瓶,往我的嘴裏開始大瓶大瓶的的灌酒!
就這樣,我咕咚咕咚的喝了大口,也不知道喝了多少酒,隻覺得嗓子眼兒火辣辣的疼。
整個人也忽冷忽熱的,看什麼都須飄飄的,眼前有什麼東西在晃。
我感覺我的衣服正在被撕扯,一雙陌生的大手撫摸著我的前胸和後背,一隻嘴巴也覆蓋在我的嘴唇上,舌頭使勁的往我嘴裏鑽。
我突然清醒起來了,是那個男人!
“不好意思,我們隻坐台。”
我連忙抵抗和解釋,這可是那個男人卻不管這麼多,順勢把我往沙發上一放,並開始撕扯我的褲子。
“冷秋,冷秋!”
我連忙喊,正在喝大酒的冷秋才注意到這一幕,趕緊起身過來。
“大哥,有什麼事,我陪你玩。”
那個男人卻順勢把冷秋往旁邊一推,不屑一顧的說道:“滾一邊兒去!”
冷秋沒辦法,起身趕忙叫來了蘭芝姐。
蘭芝姐,也就是我們所稱的媽咪,她在這裏負責小姐的調配,以及解圍之類的事情,平時,也挺照顧我們的!
蘭芝姐看到這一幕,輕車熟路的便說道:哎喲著,什麼急呀,這個小姐不願意就不願意了,我們這裏有個好姑娘,多的是呢!”
說著,一個小姐便走了進來,順勢便躺在那個男人的懷裏,嬌滴滴的一邊喝酒,一邊打情罵俏。
那男人才終於放開了我,說道:“不識抬舉,裝什麼清純呀,也不過是一條狗罷了!”
我失魂落魄的跑出了包間,衝到廁所裏,大口大口的吐了起來。
眼淚和嘴裏的髒物,齊刷刷的往下吐,肚子裏也一時舒服了很多。
這就是第一次,感覺自己根本沒有任何的尊嚴,就像一條狗一樣。
因為得罪了客人,蘭芝姐找我談話,她非常嚴厲的說道:“初夏,如果這裏不適合你,你就先不要幹這行了,我們這行就得這樣,不能把自己當成個人,而且不能惹客人不高興,這都是最基本的,來者不拒你明白嗎?”
我隻是強忍著眼中的淚水,沒有想到自己淪落到今天這個地步,可是我不甘心。
我一邊當坐台小姐,一邊把自己的簡曆四處投放,什麼保姆,清潔工我都應聘過。
但他們都至少要求大專文憑,我卻什麼都沒有,就連做保姆我也不夠格。
因為保姆要求有最基本的培訓證書,這一切都讓我的求職無果。
而在這個時候,我突然又接到了母親的電話,南方的一場大雨,讓家裏的房屋,塌了大半,現在家裏人沒有地方住,得趕緊把房子蓋起來,要不然這個冬天可怎麼過呀!
聽到這裏,我更是心急如焚,趕忙把自己手頭的5萬塊錢打了過去。
5萬塊錢剛夠打個地基,蓋房子就別提了,算了,我豁出去了,不能看著家人沒有地方住!
還有繼父的病,也像個無底洞一樣,千斤萬斤的重擔全壓在我一個人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