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租水費的都需要我來承擔,我豁出去了。
我來到會所,便開始了自己的工作。
晚上陪喝酒的,是一個40歲左右的男人,看起來文質彬彬的,戴著一副眼鏡。
蘭芝姐給我介紹說似乎還是個大學教授,隻是生活太壓抑了,於是想找點刺激。
這種人最好對付了,隻要跟他說自己有多麼的可憐,身世有多麼的悲慘,這種男人一般都會充滿同情,也不會太為難你。
果然如此,一個晚上,那個男人隻和我喝幾杯酒,他看我的時候都不敢正眼看,隻是一邊嫖著我的胸部和我的大腿部。
因為我穿的衣服非常暴露,非常的誘惑。
突然大學教授握出了我的手,我感覺出他的手裏手心裏都是汗。
大學教授輕輕地問,“這樣的生活你快樂嗎?”
我搖了搖頭,又點了點頭,什麼是快樂,什麼是不快樂。
這樣的生活誰想幹,沒有一點尊嚴,好像自己的命也非常的不值錢。
我什麼也沒有說,大學教授卻急於傾訴。
他把他家裏的什麼狀況都跟我說了,說他的妻子是一個性冷淡,說他的妻子對他要求非常的高,天天罵他無能,他很壓抑。
但是他什麼都要靠他的妻子,因為他的嶽父在當地非常有錢有勢,他過得非常的不幸福。
說完他竟然嗚嗚的哭了起來,他抱住了我,躺在我的懷裏,嗚嗚的哭著,看著他鼻涕一把眼淚一把的,我突然覺得很惡心。
這個衣冠楚楚的男人,可能在平時,是受人尊敬的教授,可是現實生活中呢?
後來他提出來要一千塊錢,包我一夜。
“我不出台的。”我搖了搖頭。
卻沒有想到,以後每周這個大學老師都會來,而且點名叫的就是我。
最多跟我講講她他的學生,講講他的工作,他的家庭,似乎在這裏他可以得到傾訴和解脫。
雖然他給的費用不多,但是相對比來說工作也是相對輕鬆的。
有一天晚上我來到包間裏,卻發現這時候包間裏已經有了幾個男男女女。
他們似乎是做著不可描述的事情。
一個女人正躺在一個男人的懷裏,全身赤裸著。
她的上身隻穿著一件絲質的吊帶內衣,下身隻穿著薄薄的內褲,白花花的大腿露在外麵,整個人顯得非常的風騷。
她在一個男人的懷裏,肆意的扭動著她的腰肢,像一條水蛇一樣,臉和那個男人湊得很近,兩個人應該是在接吻。
那個男人的時候也非常的不安分,在女人的臀部使勁的揉搓著,兩個人都非常的忘情投入。
另一個男人懷裏抱著一個女人,可是這個女人卻十分的瘦弱,身上沒有一點的肉。
但是兩個人看起來卻非常的爽,他們四個人是在幹什麼?這是在搞激情大戰嗎?
我連忙退了出來,在包間裏平時發生什麼事情,都是客人的隱私。
我開門的聲音卻驚動了在座的人。
男人突然抬起頭來,看到了我,天哪,這是段毅君。
段毅君怎麼會出現在這裏?這也難怪,他這種人,花花公子一個,花天酒地的事情多了去了,沒有我,他還會有其他的姑娘,其他的小姐陪他玩。
段毅君停止了撫摸的動作,那個女人說道:“快來嘛,好想要啊!”
聲音充滿了魅惑的聲音,是那樣的熟悉。
我震驚了,天哪,這是冷秋的聲音嗎?
我定睛一看,那個女人的腰部有一顆痣,是的,冷秋的腰部有一顆痣,難道會是冷秋嗎!
女人這時也回過頭來,果真,我沒有猜錯,是冷秋。
我驚呆了,看著眼前的冷秋,冷秋看著我。
就在昨天,冷秋還跟我說,她在醫院裏麵,我還跟她打過電話,冷秋還跟我抱怨說醫院藥費太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