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這時候,突然就感覺,身上一陣熱,原來,冷秋的咖啡灑在了我的衣服上。
冷秋看著我表情有嘲笑,也有不屑,“不好意思啊,杯子沒長眼,不要介意!”
說完,她優美的一轉身,便走開了。
“不要走,小羽,你給我站住,你幹啥呢?”
我站起來就想跟她爭辯一番,冷秋周圍的姐妹全都過來打圓場,紛紛說道,哎呀,不要計較了,都是自己的姐妹們,又不是故意的嘛,做人何必那麼小氣,小心眼嘛!
她們紛紛提著冷秋說話,我自己啞口無言,站在那裏不知道東南西北。
而我就這一身衣服髒的根本不能看,今天晚上看來是做不了生意了。
我去換衣間換了一件衣服。
因為平時我都帶著一件自己上下班穿的衣服。
可是當我回來的時候,卻發現自己的手提包不見了,包裏可有我的手機,還有幾百塊錢的現金,身份證,我的錢包。
現在這些都不見了,我四下尋找,卻沒有發現蹤影。
肯定是被別人拿走的,會是冷秋嗎?
可是冷秋現在已經不在這裏了。
我問其他的姐妹,她們都撇了撇嘴,表示自己沒有看到過。
還表示我大驚小怪的,自己的姐妹怎麼能懷疑別人偷東西呢?
天哪我簡直都要發瘋了,這麼遠的路,難道我要走回去嗎?
終於碰到蘭姐,我向蘭姐借了幾百塊錢,說了今天的事情,希望能給我找到錢包。
蘭姐有幾分的不耐煩,便打發我走了。
以前我是這個會所裏的招牌,現在我已經一文不值了,我不知道為什麼,發生了什麼,才走到了今天這個地步。
是的,現在會所裏麵更喜歡的都是年輕的小姑娘,那些十七八歲都還沒畢業的,像我這種已經快30歲的老女人,在會所裏根本沒有立足之地了。
和這些小姑娘們搶青春飯,她們肯定是鄙視我的,看不起我的。
可是我又能怎麼樣呢?
現在張明敏還在醫院裏呀!
我一個人悶悶不樂的回到了屋裏,可是晚上睡覺的時候,我卻突然發現自己的下麵很騷癢。
尿出來的尿竟然有血,我心裏倒抽了一口涼氣!
到網上搜,也搜不出來是什麼東西。
輾轉反側一夜,第二天我早早來到了醫院,醫生給我做了個檢查抽血之類的。
最後醫生說我有性病。
說這話的時候,那個醫生盯著我的胸脯看了好久,表情十分的複雜,十分的猥瑣,。
性病!怎麼可能啊,這些日子,我沒有幹什麼事情了呀!
除了上一次和段毅君,難道是段毅君傳染給我的嗎?段毅君也太過分了吧,他可以幹出這樣的事情!
我已經沒錢治病了,但是我的下麵癢的難受,我覺得自己快要死了。
我給段毅君打個電話。
“你給我傳染下病了,你知道嗎?我現在快死了,你快點給我送點錢來,”
段毅君在電話那邊沉默了半天,他沒有說話。掛了電話,很快,我的手機支付寶便來了兩萬塊錢,一看是飛哥給我轉過來的。
也是段毅君的意思,這時候,飛哥,他在微信裏跟我說道:“原來,段毅君也被查出有性病,但是我傳染給他的,這一切都已經得到了證明,段毅君就我一個女人,而我不止有段毅君兩個男人。”
飛哥的這一番話讓我陷入了深深的沉思,是誰傳染給我的病了。
我已經沒有心情顧得上張明敏了。
我自己還自身難保呢!
醫生建議我輸液,我靜靜地躺在病房裏,沒有人管我,沒有人給我送送飯。
我隻有吃難吃的外賣,一頓又一頓。
雖然說這很不健康,但是沒有辦法,為了填飽肚子。
難道是張明敏傳染給我的嗎?他什麼時候有的,他到底跟哪個女人胡搞了?
他怎麼可以這樣對我?我的思緒裏一團麻。
想到他生病,我第一時間給他找錢,我是怎麼對他的呀,想想都心寒,張明敏真是狗改不了吃屎!
張明敏已經出院了,他身體已經康複了,但是她沒有去醫院看過我一次,我不知道他知道不知道。
我回到家裏,卻發現張明敏依然在打遊戲。
我上次從段毅君那裏得來的5萬塊錢還在他那裏呢!
可是我現在私下找不著啊,我和張明敏說,他也說沒有看到。
奇怪這錢會去哪裏了呢,屋裏被我翻了個底朝天。
可是張明敏依然是打遊戲,根本不管我的死活。
我質問張明敏這個性病到底是怎麼回事,他不正麵回答我。
終於被我問煩了,張明敏嘴裏惡狠狠的罵道:“你說一個妓女發生這樣的事情很正常啊!她和多少人發生關係?”
張明敏說這話,簡直不要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