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候,張寶雲出現了,她拿著一鍋粥和一盆子白菜走了進來。
這是我們的早餐,薛曉麗叫我趕緊去盛飯,要不然很快就會沒有的。
可是我看到那個飯,根本沒有胃口,那裏邊的,菜沒有一點油水,而飯也隻是稀稀拉拉的水,根本吃不飽人的。
看著我皺眉頭,小利對我說道:“必須要吃,不吃會挨打的。”
沒辦法,我隻得充了一點,可是,吃得我簡直想吐,這都是用水煮來的飯,吃起來很難吃,簡直,比狗食還難受。
我們這些人給他們創造暴利價值,可是他們根本不怎麼不把我們當人了。
到中午的時候,張寶雲把薛曉麗叫出去了。
薛曉麗對我眨眼睛,她昨天晚上已經告訴過我了,在這裏每天都要進行這種性交易。
而輪到我的時候,張寶雲說話陰陽怪氣的,“這個女人就是小姐出身,很有經驗的。”
她說著,扔給我一套衣服。
那套衣服非常的暴露,是一個三點,衣服薄得透明。
我穿上又緊又小,就連胸和屁股都遮不住,胸似乎要往外溢,而屁股蛋兒也往外白花花的。
張寶雲看上去很滿意,她高興的說道:“就這個樣子!”
我被像狗一樣叫了出去,張寶雲今天跟我說,我比較幸運,接待的人是一個文質彬彬的人。
我走了進去接待客人的地方,那是一間黑色的小屋,特別的狹窄,頭似乎都能碰到門上。
終於適應了黑暗,我才看清楚,屋角有一張床子,床子上看起來黑漆漆的。
屋裏有一股煙味,很難聞,我進去就想吐,咳嗽。
在黑暗中,我突然發現床角坐著一個男人。
我剛走過去,那個男人卻一把抱住了我,把我就往床上放,他緊緊的壓住我。
一隻手揉著我的胸,另隻手使勁的撫摸著我的屁股。
我有些想掙紮,尤其是他滿身的汗氣。
我沒有掙紮,隻是麻木的躺在那裏。
卻沒有想到那個男人竟然是那樣的快,他一手撫摸著我的胸。
忽然我感覺大腿根兒,有一陣涼飆飆的液體。
這麼快,他就結束了,那個男人有些沮喪。
他坐了起來,似乎有幾分的不甘心,似乎有幾分的不快。
很快,他走出了門。
張寶雲便把我叫了出去。
我又來到了那間屋子裏麵,也就是我們的集體宿舍。
那幾個姑娘都不見了,據說是去接客了!
聽薛曉麗說過,在這裏接客的女孩每天可能要接十幾個,但是今天卻沒有幾個客人。
老板娘張寶雲也跟我嘟囔著說,生意越來越差。
中午是一盆麵,沒有一點顏色,水煮過的,白花花的一坨。
看來他們真是把我們當狗養的。
我們用身子給他們掙錢,這種暴利的行業,他們卻不把我們當人看。
我們完全是被囚禁起來了,待遇卻連罪犯都不如。
因為隨時都可能會被張寶雲賣了或是給殺了,連自己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想想這些,我就覺得可怕。
終於到晚上了,幾個姐妹陸陸續續都回來了。
薛曉麗是最晚回來的那個,因為她長得最漂亮,身材也最好!
薛曉麗走進來的時候,整個人看上去說不出來的疲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