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忐忑不安的來到了段毅君的家裏.
他的家是在我們市區非常豪華的一處地方,也就是別墅區,這裏的風景很好。
到處都是樹木掩映,所有的一切都很智能,車庫是智能化,門也是人臉識別.
可是我們來到他家門口,竟然沒有一個人來迎接.
大包小包的,本來我想打算買點禮物過來,但是段毅君已經準備好禮物了。
他給他的爸爸準備的是一個上萬塊錢的足足療盆,給繼母在準備了一串項鏈,據說也是價值不菲。
還買了大大小小好幾箱保健品。
沒有人迎接,隻有我和段毅君,跑了好幾趟才把這些東西一趟一趟的從車裏搬到了家門口。
走進家,我才發現段毅君的家,裝修的真是古色古香呀!
放著的木製靠椅,以及木地板,風格簡潔,但卻又很用心,處處細節中顯示著他家庭背景的雄厚。
這時候,我的目光被一幅畫吸引到了,好像是一幅外國的油畫,看起來特別的生動。
我正看得出神,才發現畫下麵有一個人,隻見一個銀頭發的老頭,正在看報,他用報紙擋住了大半個臉,躺在陽光下麵的太師椅裏麵,整個人看起來很嚴肅。
段毅君叫了一聲爸爸,那個老頭從報紙裏探出頭來。
他雖然頭發已經有一些銀絲,但是整個人看起來精神抖擻,皮膚沒有任何的皺紋,不怒自威,感覺有一種威嚴。
他看了看我,用奇怪的目光打量了我好幾眼,那眼神有幾分挑剔。
我有些尷尬,段毅君趕緊讓我坐下,給我手裏遞水果,什麼藍莓,紅心火龍果,紅柚都是我喜歡吃的,可是我也不能放開肚皮吃滴,得顯出女孩子的矜持。
我坐在那裏手腳不知道該怎麼放,那個老爺子是至始至終隻是在那裏看報紙,他完全把我當空氣。
這時候段毅君的繼母走了出來,她今天穿一身貂毛絨的毛衣,襯托著整個身材十分的臃腫,就像一條大毛毛蟲一樣。
她看到我便氣不打一出來,“別坐那個沙發,弄髒了我的屋子!”
她說著,便開始四處的找起清潔工具來,一邊嘴裏哼哼的說道:“誰要張媽今天請假的,今天家裏這麼多事兒,家裏這麼弄的這麼髒,真需要好好的被打掃一下呢!”
她嘴裏惡狠狠的說著,我更加的局促不安了,我知道她針對的是我,針對我的身份。
段毅君有幾分都看不下去了,他便說道:“這是我妻子,請你尊重,我們已經是名正言順的夫妻了,因為我們已經領證了。”
段毅君的繼母總是有幾分的不耐煩,“現在離婚的人多的去了呢,領證走了,該離也得離,休想拿到我家一分錢!”
她說完,狠狠的瞪了我一眼,看著他們母子會為了我這樣的爭吵。
我坐不下去了,站起身來跟段毅君說道:“那你們先在家吧,我還有點事情,我先走了。”
段毅君卻賭氣的拉住了我的手,示意我坐下,別說話,我便依著他。
可是這屋裏的氣氛實在太尷尬了。
終於,段毅君的父親老爺子發話了,他對段毅君的繼母說道:“鳳仙,你去咱公司看看,還有點事情。”
段毅君的繼母有幾分的厭惡,她氣呼呼的說道:“行,我去買清潔劑,今天我要給屋裏好好的做一個大掃除,簡直髒的臭的不能再多呆一分鍾了!”
她說完,拿起自己的小包,踩著高跟鞋一扭一扭的走出了門。
看著她氣勢洶洶的樣子,我簡直不知道該怎麼辦,看來他們家裏真的不適合我,我心裏打著退堂鼓。
可是午飯的時間也就到了,他們家今天保姆張媽請了個假,家裏也沒有人做飯。
段毅君便自告奮勇的說煮點麵就可以了。
我說把煮麵的事情交給我,段毅君卻堅持著讓我坐下,說我第一次來他家,一定要好好的給我做一頓飯。
可是沒有想到,這時候段毅君的父親卻發話了。
“這種做飯的事情,該讓女人來,你進什麼廚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