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爺子突然大聲的說道:“誰要是,不給我麵子,我也不會讓他好過!”他惡狠狠的說著,並開始出手中的麻將牌了,似乎有隱喻,他這話讓旁邊的那個胖男人嚇的打哆嗦。
我不想讓大家知道,其實我知道段毅君對我當過妓女的事情,其實心裏是很介意的。
他最怕別人知道,他很想把這段曆史抹黑,就包括他曾經也要求讓我改名換姓的,但是這些都讓我拒絕了。
我就這樣活生生的等了兩個多小時,終於忍不住了。
我對段毅君我對他們幾個打麻將的人說:“那你們先玩吧,我還有點事,我先走了。”
段毅君隻是看著手中的牌,高興的說著,“胡了!”
一直到我喊了三遍,他才頭也不抬的對我說道:“小蘭,別著急走,等會我送你!”“沒事,我打車!”
段毅君還沉浸在打麻將之中,我的話他們似乎都沒有人聽見。
我走出了家門,步履很沉重,但是心裏似乎就像放下了一個重擔。
本來想打個車回家,可是沒有想到這裏太偏僻了,根本沒有出租車過來。
況且這裏的富人們個個有車,誰需要打的呢?
我隻要順著長長的路往回走,路邊都是楓樹林,秋天楓葉十分的美,很漂亮。
突然我開始後悔和段毅君領的那個證,有什麼意義呢?他們的家人這樣的嫌棄我,不在乎我,我顯得很多餘。
其實我自己也開始恥笑自己,真是不應該和段毅君在一起,本來我們就不是一路人。
我胡思亂想著,這時候就發現突然有一輛車停在了我的跟前,是段毅君。
段毅君,疼惜的看著我,說道:“冷秋,小蘭上車吧!”
我沒有吭聲,賭氣的往前走。
是呀,他剛才打麻將他都看都不看我一眼,我是實實在在吃醋了。
段毅君卻毫不在意的,隻是開車,慢慢的跟著我。
終於他停了車,一個公主抱的,把我抱上了車。
一抱上車,段毅君便開始把頭埋進了我的懷裏,癢癢的,酥酥的,親完胸部以後,他的一隻手撫摸著我的後背。
我感覺,自己在他的懷中已經成了一灘水,我們的嘴唇激烈的吻著,很舒服,段毅君一直是一個很有技巧的男人。
跟他在一起,隻會享受到那種極致的快感。
我熱烈的回應著段毅君,他想熟練的是我解開我的衣服,可是因為我今天買的衣服拉鏈不太好拉,段毅君弄了半天,他有幾分的懊惱。
突然,段毅君伏在我的耳邊對我說道:“小蘭,你現在已經是我的了,能不能答應我一個事情?”
我奇怪的看著他,段毅君吐完嘴裏的煙圈,遞給我一張銀行卡。
段毅君對我說有這裏有20萬塊錢,我不知道這是作何用意,難道是我的彩禮嗎?
我沒有吭聲,隻是望著段毅君,段毅君輕輕的弄了弄我頭前淩亂的頭發,說道:“小蘭,其實你很漂亮,我也很喜歡你這種長相,但是,我希望你忘掉你的身份,這是你去韓國的費用。”
去韓國,我心裏納悶,他這是要幹什麼,難道是要讓我去整容嗎?
果不其然,段毅君繼續說道:“我不想讓太多的人知道你的過去,這是唯一的一個辦法了。”
天哪,段毅君讓我去動刀子,他怎麼能這樣啊!
從小我就最怕疼,從小到大一打針,我就要哭爹喊娘的,而且我知道整容有諸多的後遺症,我受不了那個苦。
我冷冷的把銀行卡摔在腳底下,段毅君有幾分的不高興,撿起來。
我一動不動的,我心裏恨著這個男人,這是所謂口口聲聲的愛我嗎?
他可以為了我,不在乎家人的眼光,他為什麼那麼在乎我的過去呢?
竟然還讓我去整容去動刀子,很多女人都死在手術台上了,他不知道嗎!
“整容怎麼了?你是否覺得自己很漂亮?”
段毅君突然反問道,我一愣。
我說道:“無論漂亮不漂亮,我是有人格的!”
段毅君惡狠狠的說道:“婊子都當過了,還跟我談什麼人格!”
他說這句話別不吭聲了,他竟然這麼說我,而且他現在已經是我丈夫的身份了,以前和他在一起的時候,無論他怎麼羞辱我那時候,我隻是覺得他是我的顧客,我是為了掙錢,隻要有錢就足夠了。
可是現在,既然段毅君已經選擇了我,他為什麼可以說出這樣的話,難道他真的很在乎我的身份嗎?
既然在乎,他為什麼還要娶我,為什麼還要極力掩飾,我知道段毅君他不是聖人。
我也不能對他要求太多了,他提出的這些要求或許都是合理的,但是這樣自欺欺人有意思嗎?
這樣活給別人看有意思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