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隻有我知道是段毅君自己有問題,但是我又不能說破。
尤其是看他現在這麼痛苦,我不再吭聲了。
段毅君繼續緩緩的說道:“初夏,我現在真的很痛苦,我想要自己的孩子,可是去美國待產,需要很大的很多的錢啊,那邊的消費那麼高,還得租房子,找保姆!”
我沒有吭聲,隻是靜靜的看著段毅君。
終於段毅君把他的意圖說出來了,原來他想把我們這套房子給賣了!
是呀,孩子跟房子比,當然是孩子重要了,但是我們沒有地方可去了。
段毅君說出這個決定的時候,看著我,我很想發作,很憤怒。
難道我就不是個人嗎?他怎麼可以這樣對我。
段毅君靜靜地說道:“初夏,你放心,這段時間過了以後,咱們一定會過上好的生活的!”
“你幹脆把辛可可娶了得了!”我終於爆發了。
是呀,段毅君既然那麼愛孩子,他忍痛讓孩子和親生母親分別嗎?
出乎我的意料,段毅君堅定的說道:“初夏,你放心,我就算帶著孩子單過,我也不會娶辛可可,她這個女人,根本不配做一個母親!”
“可是段毅君你知道嗎,你怎麼能確定那就是自己的孩子?那萬一是辛可可跟別人的呢?”
我說到這兒,段毅君回過頭死的看著我,“初夏,你是什麼意思?肯定是我的!”
段毅君,又像是否定了,我我的話一樣,他緊緊的抱住自己的頭。
“我敢肯定,這一定是我自己的孩子,初夏,你不要說這些話了,你可以詆毀辛可可,但是你不能詆毀我的孩子!”
看著段毅君一副固執的樣子,我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他是不想讓自己心中的夢想破滅吧!
段毅君,現在已經根本不相信我的,他孤注一擲,為了孩子,他竟然要賣我們的房子!
我拚命的請求他不要賣,不要賣,可是段毅君隻是冷冷的看我一眼。
終於他惡狠狠的說道:“初夏,你心裏想什麼我不知道嗎?誰要是敢阻擋我,為了孩子,我什麼都可以犧牲。”
看著我那眼神冷冷的,我的心裏直打顫,天哪,段毅君怎麼變成這個樣子了!
原來一個人真的可以為了孩子不顧一切,可笑的是,他不知道那個孩子不是他的孩子!
我很想把那句話說出口,可是,我忍住了,我害怕他受打擊。
可是,以後我真的和段毅君流落街頭,那會是什麼樣的日子呀?
我不敢去想,我隻想著拚命掙錢,如果真有那麼一天的話,那我還可以自食其力,我一定不會依附男人而生活。
以前我想著嫁給一個有錢人,日子可以過得更舒坦一些,起碼不用貧賤夫妻百事哀,可是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看來我完完全全的錯了。
我們狠狠的吵了一架,從認識到現在從來沒有這樣劇烈過
段毅君用了最狠毒的話來罵我,什麼綠茶婊,什麼賤之類的,他說出了以前那些最難聽的話,他罵完我以後重重地把門摔上了,我坐在那裏感覺自己渾身發冷,他怎麼可以這樣對我
想到這裏,我豁出去了,女主播,我一定要幹得風生水起,現在能養活自己的女人多的去了,難道非要靠男人嗎?
我還年輕,還可以重整旗鼓從頭再來。
段毅君已經好久沒有回來了。
自從我們倆上次吵架以後,我天天在屋裏做視頻,我現在隻有靠這些東西來養活我。
其實我很想跟段毅君好好聊聊,畢竟我們現在是夫妻,我還不想走二婚那條路。
可是段毅君聯係不上了,我不知道發生什麼樣的事情,隻是心裏很冷很冷。
段毅君就這樣從我的生活中消失了,我去過他的公司找段毅君。
可是遠遠的保安就已經把我趕走了,而且保安對我惡狠狠的威脅,如果我再出現在門口,他們絕對會不對我客氣的!這是老爺子的指令!
老爺子,已經把我列入他們公司的黑名單了,總之現在見不到段毅君。
他的方式也聯係不上,我十分的痛苦。
有一天中午我正在屋裏睡午覺,因為,昨天晚上做了一夜的直播,我實在疲憊不堪。
可是這個時候突然有人闖進屋裏來,我嚇了一大跳,原來是幾個搬家公司的人。
一進屋,他們便開始,把屋裏的沙發桌椅往外搬,我連忙上前阻攔。
“你們這是幹什麼?這是我的家!”
那個搬家公司的工作人員也是非常的無奈,對我說道:“沒有搞錯呀,就是這棟別墅啊,
誰讓你們這樣幹的呀?你們再這樣我報警了,你們這就是搶劫!光天化日下搶劫!”
我氣急敗壞的喊道,我這裏住了好幾年,對它已經有感情了,現在說搬走就搬走嘛,這些人到底是哪裏來的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