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屁!”
飛哥的話沒說完,我已經激憤起來,“怎麼可能,你這是明顯是趁人之危!”
飛哥說到:’初夏,無論怎麼樣,我會對你負責任的,
誰要你負責?你以為你是誰?我哭喊著,痛苦的淚水流過了我的臉頰,這種婚內出軌的事情,我竟然能做得出來,我一直站在一個道德製高點上要求自己。
可是一想到我婚姻的問題,我現在跟段毅君是無性婚姻,我突然有點小自暴自棄,憑什麼?我也想要子自己的孩子,難道就跟段毅君這樣過這種擔驚受怕的日子嗎?
這個念頭一閃而過,我緊緊的抱住了飛哥,動作,生硬的吻著小莊的領夾,嘴巴,飛哥一動不動,
初夏你自重一點,飛哥沒有動的,自重,什麼叫自重?你不是很喜歡我的身體嗎?說著我又纏綿的撲了過來.
飛哥像頭猛獸般的把我摁在床上,他動作非常的用力,似乎是像懷著仇恨一般的。
我隻是攤在床上,像一個大大的人字,任他擺布。
很快,飛哥從我的身上滾了下來,他輕輕地把我攬在他的懷中,嘴裏喃喃的說著,“初夏,你是我的人,我會保護你一輩子的。”
他這樣一語式的承諾,我完全不放在心上。
我沒有吭聲,穿好衣服出了酒店,竟然沒出息的想,不知道家裏那邊怎麼樣了?
飛哥沒有挽留我,關上門的那一刻我聽到了,屋子裏乒乓的響聲,似乎是拳頭捶打牆麵的聲音。
段毅君的公司又遭遇危機了,那天家裏突然衝進來幾個公安,說段毅君因為拖欠農民工的工資,所以要把段毅君拉去去服刑。
聽到這裏,我真是嚇了一跳啊,段毅君現在身上還有緩刑,要是再加上這些罪名的話,那麼他會做多長時間呢?
段毅君也無比的懊惱,他沮喪的看著我,突然想暴躁起來,他猛的掀翻了桌子,整個人蹲在地上,抱著頭。
看著他痛苦的樣子,我也不知道該說什麼好,我問警察,給一個期限,段毅君還這筆錢需要多長時間,他就可以不用坐牢。
警察說,給他一個禮拜的時間,如果他可以先還上一部分,那麼他可以暫時的不用去坐牢。
聽到這個消息,我簡直要灰心死了,七天就讓我們湊夠200萬,這是一個什麼樣的概念呀!
我現在拚死拚活去拍戲,一集也隻有幾萬塊錢,況且哪有這麼高的效率呀,我掙的錢都讓段毅君去填他公司那個窟窿了,可是那可是個無底洞嗎?
我現在是一名新銳的星星,是積累資源的時候,也不能為了錢不擇手段,不顧一切吧!
我的心在發寒,我該怎麼辦,看著段毅君痛苦的樣子,我真的很想幫助他。
可是這個人又讓我開始憤怒起來,想想這些年來我跟著他,我過過一天好日子嗎?
他認識我的時候,看不起我的身份,侮辱我。
嫁給他,完全那時候是想著過一個富太太的生活,可是沒有想到後來就發生那樣的事情,我到底該怨誰呢?
我現在心裏慢慢的對段毅君產生憤恨了!
為了還清債,我去借了高利貸,本想緩解一下,可是沒想到,資金周轉不過來。
高利貸是巨額利息,我和段毅君根本拿不出來那麼多的錢呀!
段毅君也去求老爺子,可是老爺子拿出的錢也很有限呀,他為什麼不動用他的人際關係去幫助他自己的兒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