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養馬的,過來看看這馬兒怎麼回事。”一名護衛拿起馬鞭朝著胯下的馬兒狠狠的抽了一記,可奈何這馬兒就是不走。
隊伍也不會因他一人而停下腳步,護衛隊隊長狠狠瞪了他一眼,喝道:“趕緊的!!”
那護衛被隊長訓斥麵色一緊,不敢反駁,惡狠狠的朝著溫炎說道:“給我換匹馬來!”
溫炎翻身下馬,從隊伍的後方的備用馬中牽了一匹過來,這馬兒瞧見那護衛時,眸中散出一股厭惡的光,溫炎看的真切,這動物都很通人性,尤其是經常跟人打交道的馬兒,看那護衛的樣子,明顯就隻是將馬兒當作工具使用,也難怪會準備這麼多馬匹,想來也是這一趟下來要累死不少吧。
溫炎撫弄了馬兒一番,馬兒的心情才有算好轉,這才肯載著那名護衛繼續前行。
溫炎身為夥夫,走在隊伍的最後,任務則是要照看好這些備用馬,隊伍裏要是有了馬匹虧損,就要從他這裏拿,隨行的一名護衛負責監管溫炎,畢竟這麼多馬可是一筆不小的財富。
奔走了一天,連溫炎都不曉得這是到了哪裏,見前方隊伍、紛紛停住,開始生火搭營,護衛就讓溫炎過去喂馬。
溫炎數了數,馬兒隻剩下三十三匹了。
這才走了一天,馬兒就死了三匹。
其中一匹還是有個少爺突發奇想要吃馬肉,直接宰了一匹。
溫炎的心有些抽搐,看著馬兒的眼睛有些泛紅,狠狠的捏緊了拳頭,卻又無奈的鬆開,憐惜的撫順馬兒的鬃毛。
一邊給馬兒喂草,一邊生火,夥夫是不允許進入大隊伍的營地的,涇渭分明,夥夫的幹糧也隻是自帶,夥夫的犒賞也隻有到了目的地才會發放,溫炎沒覺得不妥,自己的包袱裏有許多冷饅頭和辣醬罐,酸菜也有一些,小小的包袱裏裝滿了口糧,而且非常輕便,那些少爺們帶的大大小小的包裹,除了一些少的可憐的幹糧外,就是那些梳妝用品,奢侈的漱口水,和一些華麗的衣物。
溫炎烤著滿頭,就這辣醬,在這冰天雪地裏吃的不亦樂乎,溫炎沒有帶水,這漫天雪地裏,哪裏都是水,渴了就抓一捧雪塞進嘴裏,辛辣的口感漸漸化去,冰涼的液體在喉嚨裏流淌,那種感覺非常爽快。
溫炎的包袱裏還有口鍋,一個小鍋,隻是比碗大一點,在必要的時候可是煮些熱水,或者煮湯,可以說溫炎準備的很齊全。
至於野外生存的小刀,繩索,溫炎早早的就帶在了身上,小刀綁在小腿上,繩子則綁在身上綁了好幾圈,起到了防寒的作用。
溫炎斜站著,背後是一棵樹,他的背部並沒有沾著樹,就這麼保持著七十五度斜角的站立姿勢。
寒風凜冽,天色昏沉,那些家族子弟紛紛鑽入帳篷裏,說說笑笑的,好不歡快,要不是此行運送商貨需要效率,溫炎都懷疑他們會不會弄一輛馬車過來。
“我已經迫不及待的想看看我爹的神情拉,哈哈哈,他要是知道我從神墟裏撿出這麼多好東西,指不定怎麼獎勵我呢”
“不可多言!此去西南起碼半個月的功夫,歹人甚多,謹慎才是。”
“怕什麼,李叔可是煉氣期高手,還有初開期的大哥和二哥,那些凡俗賊子來一個死一個。”
“....#$^#^^”
聲音漸漸模糊不清,旁聽的溫炎嘴角翹起一抹弧度,煉氣,初開,這顯然是修士的階級標準了。
也不知道這個世界的修煉之法是怎樣的。
溫炎作為一個現代人,麵對如此超科學的東西,自然是感興趣無比。
不過白日夢也做不得,還是踏踏實實的練好這套動作吧。
這一轉眼,便是十日過去。
車馬奔波,修習無阻,溫炎已經能很明顯的感覺到身體素質的加強,在途中試著舉了舉一塊大石,粗略估計足有兩百斤重,溫炎單手一舉就直接抬到頭頂,竟然是絲毫都不費力,溫炎心下清楚自己的力量已經到了五百斤左右,滿滿的難以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