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伯之曖昧不清的話,引來了多少人的側目,鍾婉看著四周打量的眼光,一個頭兩個大。
“我的哥,求你閉嘴吧!我還沒有嫁人,得留點給人探聽。你媳婦哪兒,我親自打電話,務求讓她睡得安穩踏實。成了吧!”
徐伯之點點頭,“我媳婦這事兒談好了,那妹子那兒……”
鍾婉有點懵,“你爹生了你們三個小子,你哪裏來的妹子?”
徐伯之挑了挑眉,“我媳婦的小師妹就是我的妹子,不行?”
這繞著彎兒的解釋,讓鍾婉有些方,半晌才轉過彎來。
“這麼拐彎抹角的親戚也算親戚?你爹的徒弟,值得你們倆口子這麼寶貝的護著嗎?”
徐伯之搖搖頭,“我爹的徒弟我爹自然會護著,可我和念慈的大媒人,我得護著啊!要不然,不成了忘恩負義了麼?”
鍾婉挑了挑眉,“媒人?這可得好好的說道說道!”
徐伯之撇撇嘴,“我又不是說書的。”
鍾婉點點頭,“你是演故事的嘛!我知道。”
徐伯之語塞。
鍾婉看了看自己的腕表,挑了挑眉,“放學時間到了,走吧!我請你和你家小師妹吃午飯。”
徐伯之帶上墨鏡,矜持的頷首,“就給你這個殊榮。”
鍾婉一腳給徐伯之踹了過去,“給你三分顏色你還開起染坊來了。”
徐伯之一踉蹌,帥哥人設碎成渣。
“沒想到,你是這樣的鍾婉。”
鍾婉理了理自己的衣服,冷笑道,“有老婆的男人麵前,尤其是閨蜜的男人麵前,不需要形象。免得矯揉造作,被人想歪了。”
說著,意有所指的看了看圍觀人群。
徐伯之點點頭,“第一次覺得你的歪理邪說有一點點道理。”
鍾婉啐了一口,沒好氣的說道,“老婆奴。”
徐伯之也不抗議,推開了辦公室大門,“鍾老師,請!”
鍾婉抿了抿頭發,抬頭挺胸的,帶著徐伯之往二年級一班走去。
走到教室門口,鍾婉敲了敲甄珠旁邊的玻璃,對著甄珠打了一個手勢。
甄珠看了一眼窗外的鍾婉,以及鍾婉身後帶著墨鏡裝酷的徐伯之,嘴角抽了抽,拿起白紙,寫了四個字:致遠茶樓。
鍾婉挑了挑眉,看了看徐伯之。
徐伯之點了點頭,轉身就往外走。
鍾婉跟上徐伯之的腳步,笑道,“你這小師妹,有點意思。你說,學校要是知道了,會有什麼反應?”
徐伯之扭頭看向鍾婉,笑道,“什麼反應?在我把你捏死前,把這姑娘捧上神壇唄!”
鍾婉挑了挑眉,“捏死我?你確定?”
徐伯之點點頭,“隻要陸憶尊不救你,捏死你也不難。”
聽到陸憶尊三個字,鍾婉淡定不起來了。
“她……”
徐伯之笑了笑,“你覺得木香那塊地兒,出現在念慈身邊的人,陸憶尊沒有排查過,能放心?”
鍾婉不吭聲。
致遠茶樓就在市一中後麵不遠處,緊挨著圖書館。
甄珠和甘娜娜經常路過,卻沒有進去過。
雖然背過茶經,說起茶葉來,也能侃幾句。可實際上,幾百一壺的茶和後山不要錢的野山茶,甄珠壓根喝不出其中的差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