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三年
趙虎和羅娟在老村長帶領下,每天都是站樁,紮馬步等等一些基本功的練習,到了晚上就是打坐修煉體內真氣,對於武功招式沒有傳授一絲半點。時間很快就過去了三年。
三年過去,趙虎已經十四歲。又長高了許多差不多有一米七個子,身體長得十分結實。每天在太陽低下站樁,紮馬步身體被曬得黝黑。臉上在也沒有了三年前的稚嫩,雙目炯炯有神,一頭黑發披在身後。雖然算不上大帥哥,那也不是人堆裏的主。
而羅娟還是一個黃毛丫頭,雖然長高了不少,還是留著兩個羊角鞭子。身上穿著一件獸皮衣,把全身裹得如同一個粽子。這也沒有辦法羅娟必定是個女孩子,總不能和趙虎一樣每天赤裸著上身修煉吧?這還是老村長跑到後山打了幾隻野獸,用獸皮給羅娟做的。
老村長這三年一下子老了許多,佝僂的背更加佝僂,滿是皺紋的臉上也出現了老年斑。動作也更加遲緩,趙虎看在眼裏也沒有辦法,必定人年齡大了在加上三年前的打擊,身體一下子跨了下來,一日不如一日。
村口老槐樹下搭起了一個草屋,老村長坐在屋簷下看著一排排墓碑。眼睛微眯著似睡非睡,身體在微微左右換動。
趙虎從後山山林中跑了出來,手裏抓著幾隻野雞和野兔。邊跑邊哈哈大笑,還時不時的回頭看著後麵。就在跑出沒多遠時羅娟也跟著跑了出來,用手指著趙虎邊跑邊道:“小虎哥你又欺負我,一會我要告訴爺爺。”
趙虎站在原地回頭道:“說好了後跑出來的做飯,怎麼能說我欺負你呢?是你自己跑慢了啊!”
羅娟一跺腳道:“你把我頭發掛在樹上自己先跑了,怎麼能算數呢?”
趙虎:“你不能這麼賴皮,開始可是你喊的。跑不過就說我欺負你,小娟你可不能耍賴啊,要不以後我都叫你小賴皮。”
羅娟怒視著趙虎吼道:“你才是小賴皮,不準這麼叫我,小虎哥就知道欺負小娟。”說著說著眼淚就快要掉下來了。一看急了馬上陪笑道:“小娟不哭啊,晚上的飯我做不就好了嗎?”羅娟聽道趙虎的話,拍著手哈哈大笑了起來。
看到羅娟表情知道又上當被騙了,隻能無奈的搖了搖頭。拉著羅娟回到老槐樹下。
老村長聽到兩個孩子回來,睜開了眯著的眼睛道:“小虎,小娟你們兩個過來。”趙虎和羅娟聽到老村長話跑了過去。
老村長指著墓牌道:“你們兩個跪下,知道今天是什麼日子嗎?”
趙虎和羅娟雙雙跪到了墓前開口道:“今天是全村人三年的忌日,仇恨我們時刻記在心中不敢遺忘。我們活著就是要為全村人報仇。”趙虎腦海中又浮現了當日的一幕幕場景,仇恨的怒火勇上心頭,雙拳緊握,雙眼之中隱隱有著血色。
老村長站起身道:“你們兩人也為全村人守孝三年,從明天開始我教你們通背拳法,練成之後就去為大家報仇。那一天報了仇那一天在回來。”老村長說完回到了屋中,隻留下趙虎兩人跪在那裏。
次日一早老村長站在老槐樹下,今日的老人顯得比往日更有精神一些。趙虎和羅娟站在老村長身前等待老人發話。
老人看著天空回憶了好一會才道:“小虎,小娟你們兩個聽好了,隻要你們的丹田之中還能夠聚集真氣,就不要試圖去衝擊任督二脈,習武之人丹田是根基,丹田中真氣的多少就決定了內力的深厚程度。”
聽到老人的話趙虎終於明白為什麼三年來一直讓兩人夜裏打坐,而且每次打坐完都要問真氣的修煉情況。原來問題的關鍵在此。
趙虎還在想其中道理時老人又道:“習武之人如果不能夠打通任督二脈,那麼注定永遠隻是二流,而打通任督二脈後根據兩脈的寬度又決定了你能夠發揮出多少實力。丹田中集聚的真氣越多,打通的任督二脈就越寬,對於以後的發揮就更有益處。”
聽到這裏趙虎終於明白了其中的道理,原來丹田中氣的多少和任督二脈的寬度就決定了一生的修為,難怪老人一直讓兩人練基本功,到現在都還是每天紮馬步站樁,練習吐納法,曾經還在想是不是老人就隻會這些,現在才明白老人的苦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