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她不嫌難看,他還替她感到煩呢!
“為什麼?當然是有重要事情要告訴你了!你這算是什麼態度啊?不想聽是吧?那我走了!”陳思斯說完這話,便真要轉身走人。
林凡見了,連忙上前去攔住她:“聽聽聽,有啥消息,你快說吧!我為了等你給我消息,都快急瘋了!”
為了等消息來,他已經快等到肝腸寸斷了!終於等來了,他怎麼可能不聽?
“你急瘋了?那你剛才幹啥去了?你去那兩個日本人房間裏做什麼?你最好一五一十地交出來,不然我就把你當做奸細,一個字都不會告訴你。”陳思斯指著林凡的鼻子,冷冷地警告道。
“我靠!你可真是能扯啊!”林凡扶額,差點被氣得背過氣去,就她剛才看了那麼一眼,就連把他往奸細上麵去想。
真是不得不說她這聯想力豐富得可以了!
“那你就說啊!事無不可對人言,除非是見不得人的事情。”陳思斯的手指還在對著他的臉一下一下地戳著。
“你才見不得人呢!”林凡抓住她的手指,朝她吼了一句過去。
“我之前從你房間裏出來的時候,看到那男人在打他老婆,所以就過去勸架了!你知不知道我是費盡唇舌,好不容易才把人兩口子勸得恩愛如初啊?我是做了件天大的好事,你竟然還來這樣懷疑我,你簡直就是莫名其妙……”
知道她不信玄秘之術,林凡也沒想讓她信,否則就她這打破砂鍋問到底的性格,肯定會把藏在他背後的相師升級係統給挖出來的。
這可不行,他和係統是早有約定在前,這是他們之間的秘密,絕對不能讓第二個人知道。所以他索性不說了,就說了最表麵的一件事,他看到那個男人在打老婆。這是實話,他可沒有騙人!
“有沒有搞錯?竟然敢打老婆?難怪我看見那個女人的臉上青一塊紫一塊的,原來就是被那個賤男人打的啊?不行!我得去教訓下那個賤男人才行!讓他知道我們女人不是好惹的,看他以後還敢不敢動不動就衝女人動手!”
陳思斯根本沒把林凡後麵的話聽進耳朵裏,她隻是聽到前麵的半句,就已經炸毛了。在現在這個女權主義的社會裏,竟然還有男人還施行家暴?簡直就是不能忍受的。
吼完這話,她轉身便要走,林凡連忙一把拖住了她:“我說大姐,你能不能聽我把話說完啊?人家已經被我勸得和好了,你現在再去教訓人,你不是吃撐了嗎?”
而且就大島現在那身體,哪經得住她打啊?一個不小心就有可能會弄出人命來的。
“就你,還能把人給勸好?”陳思斯回頭瞥了一眼林凡,一臉的不願意相信。
“我當然能了,我怎麼不能啊?你這就是狗眼看人低你知道嗎?”這不是廢話嗎?他要是沒把大島勸好,確定他不會再打老婆了,他怎麼可能會出門來啊?
“你才是狗呢!”陳思斯抬手就朝著林凡的腦袋上打去,林凡連忙身體一閃,往後一躲,避了過去。
“我告訴你,我身為人民警察,這是我職務所在的事情。不管那男的有沒有聽你的勸,我都必須去再對他進行一番嚴厲的警告才行。竟然敢動手打老婆,我看他是到警察局裏去喝茶了。”陳思斯理直氣壯地說完這話,轉身再次要走。
林凡這次並沒再上前去攔著她,隻是看著她這副昂首闊步的模樣,突然好笑了起來,“那麼陳警官,我能請問您嗎?你要請人去哪個警局喝茶啊?”
“當然是臨江派出所了,廢話!”陳思斯頭也不回,丟給了林凡一個冷冷的嘲諷。
虧得他還是個臨江人呢,連臨江的派出所都不知道,腦子磕在門上,敲壞了吧?
“拜托,大姐,我們現在可是在日本!”林凡失聲一笑,就知道這個女人還沒從她臨江女警官的身份中走出來,到了這裏之後,還要繼續耀武揚威的。
他真是不得不再次提醒她,這裏是別人的地盤。說實在的,這樣的話,他都不知道提醒她多少次了,她真的一點記性都沒有,轉眼間就忘了。
“那,那又怎麼樣?就算是在日本,男人也不能隨便打老婆吧?要是告到警察局去,這裏的警察也不能不管吧?”陳思斯自覺理虧,但是又實在不願意這麼快認輸,於是咬著牙齒,硬著頭皮回了過去。
“我哪知道?我又不是這裏的警察,我哪裏的警察都不是。”林凡丟了個白眼給她,“我隻知道人家夫妻現在已經和好如初了,你再去摻和,太搞笑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