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導致了她擁抱的時候,我直接被她的溫柔給擊倒了,她的身子緊緊地壓在了我的身子上麵,我渾身感覺到一陣柔軟的感覺,那種感覺是我從來沒有感覺到的,仿佛是一股激蕩的電流瞬間流淌遍了我細胞的每一個角落。
這樣的後果便是使得蟒蛇直接衝著我們來了,或許這樣美好的時刻就這麼結束了,在萬分緊急時刻,我從靴子下麵掏出另外一把防身匕首,直接從巨蟒的下顎插了進去,這樣它無法繼續咬著我們了,因為它用不上力氣了,此時千島青的下半身的衣服已經被蟒蛇撕的不成樣子了,下半身的皮膚上還流淌著血,****似乎全部敞開了,露出粉紅色的樣子,隻是她被蟒蛇和我的匕首嚇得暈死過去了。
從阿富汗回國之後,我從來也沒想過自己竟然會以這樣的方式擊傷了蟒蛇,此時,千島青子依然躺在的我的身子上麵,我手中的匕首依然插在蟒蛇的下顎,那蟒蛇隻是用凶險的眼神望著我和千島青子,恨不得一塊把我們給吃了,但是我這匕首太鋒利直接傷到了它口中的性子,所以遲遲的望著我們,因為我的胳膊足夠的長才能像杠杆一樣把蟒蛇頂起來,不然的話千島青子絕對被吃了。
我知道這樣對峙下去肯定不行,因為它的口中有劇毒,如果有一點液體點在了千島青子的身體上麵,那她肯定是完了,我極力的想用衣服來掩蓋住她的****,不讓任何液體點在那個地方,但是我的身子動不了,千島青子已經昏死過去了,她的身子壓著我,而我現在雙手拿著匕首插在蟒蛇下顎的地方,如果我騰出一隻手的話,力氣就會損失大半,那巨蟒絕對會直接咬下來的,所以我必須這樣頂著它。
我一邊用盡全力頂著匕首,一邊口中念著阿門,我想著上帝來救我,此時在船上的老董和蘇胡子喊著:“飛哥,感覺咋麼樣?”
那時候我真的想抽出時間來罵一句那兩個家夥,但是沒有時間,因為我腦中一邊想著如何逃生,一邊還念著阿門,我甚至恨不得將自己的大腦分為兩個來工作,真是兩個看戲的家夥,那種感覺就像是職業記者采訪你似的。
但是最終我還是喊了一句:“快來救我呀!”
眼前的蟒蛇暫時隻是被我的匕首強行堵住了,它的尾巴似乎在後麵不斷的擺動著,以此來擺脫我的匕首對他的限製,這時候還沒等到老董和蘇胡子到來的時候,那蟒蛇似乎已經了解到自己即將麵臨的狀況,於是使勁的針紮一下,從我的匕首中拔了出來,它的下顎深深的被我的匕首插了一個洞,血噴了出來,我估計是我把它的喉動脈給弄傷了,那冰冷的血直接撲灑在了千島青子的身體上和我的臉龐上,第一次感覺到蛇的血液是如此的冰冷,還好是夏季,不過臉上很明顯的感覺到一陣清爽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