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兵手上的確是一封書信,還有一樣東西,就是那把二胡。
打開書信,無非是寫怎麼賣國,卻沒想到那把二胡也成了罪證,真的是欲加之罪,何患無辭啊!
被關進牢房的瞬間,回頭,看到浣花郡主拉著風君煜的手,走向皇宮的方向,而他,沒有回頭!
收回目光,撫了撫發疼的心口,自來到牢房,就一直安慰自己他是有苦衷的,但是怎麼也忘不了他白色的背影,風中揚起的發絲,沒有一點點留戀。
該是晚上了吧!反正在這種又濕又潮的地方,是分不清楚白天黑夜的,自己也不是第一次坐牢了,以前執行任務的時候,被敵方關進牢裏,打昏的看管人員,破壞點監視係統逃了出來,沒有在那高科技的牢房中留下半點痕跡,曲曲這種牢房,還難不倒自己。
正在想,就聽到有人朝這邊走過來了,抬頭,看到一張豔麗的臉,很是美麗。
"你倒是鎮定!"
"我鎮定是我問心無愧,倒是郡主您有點慌亂呢!莫不是做了什麼壞事吧!"洛橋懶懶的坐著地上,今天雖然是太後在說話,但是卻沒有避開浣花郡主,一看就是一夥的。
"你趁著還能說話就多說兩句吧!反正以後也沒有機會了,煜哥哥是我的,你再也見不著他了!"浣花得意的笑道。
洛橋一驚,這個女人難道這會兒就想殺人嗎?
"那祝你心想事成啊!"看似無所無的坐著,實際上洛橋做好了戰鬥的準備,自己從來就不是被動挨打得的人。
"按照我的吩咐做,回來向我報告。"甩下一句話,她就離開了。
"是。"前麵的隨從走了進來,後麵還有一個。
洛橋握緊拳頭,曲起腿,看上去還在坐著,其實已經是半蹲了,看著慢慢走近的人。
"得罪了。"那人說的當口,洛橋忽然發現一個破綻,這個隨從,沒有穿官靴。
電光火花之間,後麵跟著的隨從已經軟軟的倒下了,原來那句話是對著他說的。
"換衣服!"低沉的聲音。
"我為什麼要聽你的?"洛橋看著麵前的人。
"除了我,沒有人救你出去!"
洛橋剛要開口,就聽到他接著說:
"不要說你自己可以出去,門外現在站滿了禁軍,就是隻鳥也飛不出去,不要說是風君煜會來救你,他現在忙得連自己也顧不得了。"
洛橋思索了一下,快速的換上衣服,把現場偽裝好,站了起來。
"看來你經常幹這樣的事嘛!"那人戲謔道,眼中卻是讚賞。
"走吧!"洛橋不想跟他浪費時間。
出了長長的甬道,一路上果然站滿了侍衛,看那防護的架勢,就算是記得身手,若是硬闖,還沒走上一米,就成了馬蜂窩。
暗暗慶幸了一下,看著前麵人的後背,他是什麼人?為什麼要救自己?
"是不是很慶幸跟我出來了?"前麵忽然傳來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