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這個劍鬥士氣息悠長,攻防有度,劍上土黃sè光芒的鬥氣也沒有消退的跡象,黃炎偶爾反擊,都被他灌注鬥氣的盾牌擋住,反而被震得虎口生疼。
一轉念,黃炎閃過當頭長劍,一個側翻,左手一抄泥沙,半蹲起身後抬手就扔。那劍盾士早有防備,見黃炎抬手向他扔來,舉盾護住頭部,心想:還來這招!
誰知黃炎竟然是個騙招,在他護住頭部,無法觀察時,一個前滾翻來到劍盾士側下方,右手短劍揮出。隻聽得一聲慘叫,那劍盾士右腿被黃炎生生砍了下來,整個人摔倒在地,長劍、盾牌脫手,雙手抱住右腿,不停地翻滾著、慘叫著,鮮血從腿部汩汩冒出。
黃炎見他已經喪失戰鬥力,也不再浪費時間,轉身就去支援巴恩斯等人。
巴恩斯等人現在也是陷入苦戰。雖然對方有一人左肩膀受傷,可並不十分影響攻擊,畢竟沒有傷到要害。\而且幾個人鬥氣漸漸不支,完全依靠烈焰劍技和嫻熟的配合才勉強保持不敗。
黃炎衝過來,和巴恩斯使個眼恩斯心領神會,兩人夾擊肩膀受傷的劍盾士。萊迪克和保爾見黃炎上來,知道他已經解決那兩人為之一振,士氣高漲,攻勢也增加不少。兩人把各自的對手都分隔開,切斷對方與受傷劍盾士的配合,給黃炎和巴恩斯全力攻擊創造機會。
巴恩斯在正麵主攻,黃炎在側後方那劍盾士難以抵擋。他舉劍招架巴恩斯攻擊時,被黃炎的短劍猛地插入他右側肋下,慘叫一聲,又被巴恩斯另一把大劍刺中胸口,再也叫不出聲來。
剩下的劍盾士和鬥士見戰況危機,也強行聚集在一起,兩人背靠背,做著負隅頑抗。
黃炎、巴恩斯和萊迪克、保爾合兵一處,把兩人圍在了中間。\可那兩人麵臨生死關頭,反而激勵出了鬥誌,黃炎四人的進攻一時無法奏效。
“分隔他們!”黃炎大喊著,對著其中的劍盾士舉劍就刺。保爾也在在另一麵掄起大錘就砸。萊迪克會意,高舉盾牌就向兩人中間衝去。一聲,那兩人雖然分別防備住了黃炎和保爾的進攻,卻被萊迪克撞開。巴恩斯見機揮舞著兩把大劍直取其中的鬥士。那鬥士被萊迪克衝撞,腳步踉蹌,如何能抵擋得住,身上先後被巴恩斯兩把大劍刺入,轉瞬便癱倒在地上。
之後的戰鬥毫無懸念,四人合力把剩下的劍盾士絞殺。
沒有理會看台上的喧囂,四人喘息著,都為今的戰鬥感到後怕。若不是黃炎奮力搏殺了那法師,過來支援及時,巴恩斯三人必死,而剩下黃炎一人的話,也必敗。正在四人暗自慶幸時,那邊傳來淒厲的呼喊聲:“給我一個痛快!”
萊迪克也不多言,提起長劍來到斷腿劍盾士身邊,高高掄起就把那人腦袋給砍了下來,結束了他無邊的痛苦。\
在黃炎下場時,依舊是一片噓聲,還有此起彼伏的謾罵聲。連續兩次無恥地用泥沙迷人眼睛,比上次出場時使用的招數更加無賴,使得獸人們簡直難以忍受。在黃炎快進入通道的那一刻,伴隨著不堪入耳的怒罵聲,雜物紛紛扔到了黃炎頭上。黃炎站定,冷冷地看著看台上瘋狂的獸人們,高高地豎起了中指。那表情就好像那些雜物是煙花,那些叫罵聲是鞭炮聲,他在絢麗的煙花焰火中享受美景一樣。
回到休息室後,眾人看見黃炎的樣子都嚇了一跳,身上掛滿雜物不,渾身是血。黃炎向他們點點頭,道:“我沒事。”
亨克裏進來給四人檢查,巴恩斯頭部有點腫脹,黃炎有點輕微的燒傷,保爾他倆沒什麼問題。\亨克裏簡單的治療了一下,也都好了,狐狸薩滿的治療術還是不錯的。
這時,巴爾大笑著走了進來:炎你們四個幹得漂亮,巴斯利竟然還有一個五階法師,這應該是他的主力,看他接下來怎麼跟我鬥!哈哈!”轉過身,巴爾又對守衛道:“去牽兩隻劍齒虎放進競技場籠子裏去,咱們這次抽到了劍齒虎。”
眾人一聽,不禁長出口氣,上劍齒虎的話,大家都少了一次上場的機會,也減少了受傷或死亡的幾率。
黃炎安靜地坐在角落裏,回想著剛才的戰鬥:也難怪獸人們不齒自己的戰鬥方法,實力還是不夠啊。一定要變得更加強大,那些機智,真對上實力強勁的對手,肯定沒用。他不在乎看台上獸人們的謾罵,對於這些沒有人獸人來,黃炎完全可以把他們忽略掉。\但是,對於自身的提高,必須加強。
想到這裏,黃炎盤膝坐好,開始了鬥氣修煉。從這一刻起,他要利用每一分每一秒來不斷地提高自己。因為他知道,自己不是什麼才,隻不過有點聰明罷了,必須要比別人更加努力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