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又思考了一會兒,哈斯勒道:“好吧,既然你的jīng神力不低,也符合了一個銘文師必要的一個條件,我就告訴你這魔法銘文的奧秘。奧斯卡,你走吧。”
奧斯卡答道:“好,你們聊吧,老夫閃了。”
對於哈斯勒看似不禮貌的“轟人走”,奧斯卡一點也不介意。魔法銘文,在魔法師中也是秘傳,自己連魔法師也不是,聽了也白聽。而且,他對於哈斯勒還是非常敬佩的。別看哈斯勒的魔法等級隻有八階巔峰的樣子,但魔法銘文的水平,整個帝國根本就找不出來幾個跟他大致相當的。還有一個原因就是,奧斯卡如果有什麼好裝備,總得求到哈斯勒那裏去進行魔法銘文,實在是得罪不起啊。
見奧斯卡已走,哈斯勒竟然支撐起了一個魔法護罩,把自己和黃炎罩在其中,這才道:“子,關於魔法銘文,出了我的口,入了你的耳,不經我的允許,不可再跟別人了,明白嗎?”
黃炎見他這麼慎重,連隔音的魔法護罩都支撐起來了,連連點頭表示明白。
哈斯勒見黃炎態度鄭重、誠懇,這才道:“你的大致不錯,魔紋線確實是由很多細微的‘圖案’組成,但這圖案可不簡單,其實它們是上古文。”
“上古文?這些魔紋線,原來都是一個個上古文組成的?”黃炎有些不敢相信。
“是的。這些文字書寫繁瑣且隱晦難懂,與現在的文字差異極大,根本就無法辨識,隻能靠死記硬背。每個銘文師的師承,都會有一些固定的方式組合上古文,然後在裝備上用魔法鐫刻上去,以達到提高魔晶效率的作用。而這些上古文的組合方式,就是銘文師的看家本領了。當然,jīng神力、魔力的等級以及最終鐫刻出來的圖案,也一樣會影響銘文的效果。”
“哦,明白了。是不是好比魔法,從外在來看,效果和魔法的名稱可能都相同,但使用的咒語卻不盡相同?”
“答對了,子。每一個魔法銘文師所師承的上古文組合,基本都是固定的。當然,也有人自創,但極少成功,那些成功的人,都算得上是才魔法銘文師了。”
黃炎點點頭,突然想到一個問題:“哈斯勒閣下,既然有‘真視之眼’,那上古文的組合就無法保密,難道不怕別人學會嗎?”
“哪有那麼簡單!上古文的鐫刻方式,必需經過許多年的錘煉,方可得到師承所傳的jīng髓。我浸yín此道數十載,也不敢完全得到了師門傳承。有些地方還是形似神不似,這也是影響銘文效果的一個重要方麵。”
“鐫刻方式?”黃炎點點頭,難道是文字的書法?帶著好奇,他又問道:“閣下,能寫幾個上古文給我看看嘛?”
“好,你看吧。”著,哈斯勒隨便找了一跟樹枝便在地上寫了起來。
待他寫完,黃炎一看,不禁愣住了。地上,赫然寫著幾個大字,黃炎似曾相識!
“這。。。這。。。”黃炎指著地上的字,半不出一句完整的話來。
哈斯勒看了黃炎一眼,笑道:“看傻了吧,沒見過吧?這是上古文,是你這把劍上的一段,我隨便抄下來的,形似都有些談不上,不用神似了。以這樣的水平鐫刻的話,效果根本達不到要求。”
黃炎怔怔地看著那些字,半晌,才道:“哈斯勒閣下,你再把劍上的上古文多寫一些出來行嗎?”
哈斯勒見到黃炎的樣子,隻是以為他頭一次見到這樣的上古文,好奇而已,便道:“好,我試著再給你寫一些出來。”
待哈斯勒寫完,黃炎仔細辨認,然後朗朗念道:“勝rì尋芳泗水濱,無邊光景一時新。等閑識得東風麵,萬紫千紅總是hūn。”
黃炎念完,連自己都糊塗了。這裏怎麼會出現南宋朱熹的詩句?魔法銘文,又怎麼會是用篆書鐫刻?!若不是黃炎前世偏好文科,對古文很喜愛,對篆書有些了解,還真認不出這些字!
再想想這個世界混亂的星辰,想想所接觸到的文字、語言,啊,這是怎樣的錯亂時空?自己,究竟在哪?!
黃炎在內心呐喊著,卻毫無頭緒。
“子,你念什麼呢?”哈斯勒在一旁問道。
黃炎長呼了一口氣,答道:“我念的,是你寫的上古文。這些字,卻是一首詩。”
“哦?一首詩?你認識這些上古文?!”哈斯勒這次是真的震驚了。
“有些認識,有些卻需要猜才行。”黃炎答道。
哈斯勒不敢相信,連忙在地上又如行雲流水般寫了一些“上古文”。這些字,與剛才的那首詩的字體風格完全不同,在黃炎看來,遒勁有力,很像金文大篆,辨識起來更加困難。
“北風。。。卷地。。。白草折,胡八月。。。即飛雪。”黃炎斷斷續續地把這些“上古文”念了出來,突然發覺,這又是一個詩句,應該是唐代岑參詩中的一句。
哈斯勒沒有停止,繼續寫了起來。
“瀚海。。。闌幹。。。百丈冰,愁雲慘淡。。。萬裏凝。”黃炎非常困難地念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