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實在後悔的同時已經決定了,一定要在父母找到莫離之前先找到她。
可是,現實和想象總是有些差距。當殷實找到莫離的時候,事情已經變得不是那麼簡單了。
當晚,殷雷和付春雪在床上商量今天關於莫離回國的事情。
殷雷枕著枕頭,疑惑的說道:“春雪,你說這莫離為什麼這個時候回國呢?而且還是在沒有通知我們的情況下。”
付春雪輕輕脫掉衣衫,在殷雷的臉上戳了一口,然後雙手抱著殷雷的脖子,眼睛露著凶光,聲音卻是嬌滴滴的:“殷雷呀,莫離能一個人回來的話,就說明她已經接受了一個人生活的條件呀,那麼,”說到這裏,付春雪伸出舌頭舔了舔殷雷的耳垂,聲音有些急促,“那麼,我們正好可以順勢讓她脫離你的財產圈呀?”
殷雷的呼吸聲有些厚重了,看著意識逐漸模糊的,臉上有些紅暈的付春雪,一個轉身把她壓在了身下。
伴著付春雪一聲嬌吟,他的堅硬就這樣進入了她深深的甬道。一時之間,嬌喘連連。隨著殷雷一聲低吼,那熾熱的汁液便射入她的體內。
事後的付春雪軟軟的趴在了殷雷的胸膛,一臉的潮紅。殷雷一邊撫摸著春雪,眼睛裏閃過一絲為不可察的奸詐。他在計劃一個不為人知的計劃。
第二天一大早,殷雷一起床就打了公司。找來他在社會上的得力助手林天。
林天青龍幫的大哥,小時候受過殷雷的恩惠,所以幫助殷雷做了很多壞事。這不,他走進辦公室,向殷雷禮貌的敬了個禮,然後立正:“殷董,請問找我有什麼事情嗎?”
殷雷從辦公桌上拿過一張照片,遞給他。那是莫離的近期照,“這個女孩,我要你想辦法把她弄走,不管帶到什麼地方,隻要她能不出現在這裏就行。”
“好。”林天收好照片,再一次鞠躬,然後迅速告辭離開了辦公室。
殷雷看著瞬間緊鎖的門,眼角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狡黠,咬牙切齒:“莫期,我要讓你從今往後,斷子絕孫。”
殷實這幾天除了到醫院上班就是到處尋找莫離,當然也是通過了好多關係。但是一直沒有莫離的消息。
而林天在不到一天的時間裏就已經找到了莫離現在所在的那個雜誌社。
這天,莫離又帶著相機到外麵采景,這下已經找到了好點子準備回雜誌社交差。突然覺得雜誌社門前的一樹梧桐花開得很燦爛,拿出相機準備把它們拍下來。
鏡頭轉移,卻發現幾輛小轎車整齊的排列在雜誌社的門前。莫離很驚訝,這是之前從沒遇到過的情況,難不成是記者?或者這裏發生了什麼事情?雜誌社什麼時候這麼出名了?滿心疑惑的莫離準備到雜誌社門口等著,探個究竟。
鏡頭繼續跟蹤,她見到從車裏下來幾個人,這些人麵部幾乎沒什麼表情,看起來有些冷冰冰的,凶神惡煞的樣子。莫離想起小時候的那一場劫持,心裏的防線一下子緊繃了起來。
隻見最先下車的那個男人到雜誌社門口去轉了轉,好像還對老板說了些什麼,隻見老板親切的麵帶微笑的跟他打了個再見的手勢,最後才驅車連同那幾輛一起回去了。
莫離這才放下心來,慢慢的踱到了雜誌社內部。
一進門,老板和好些同事都團團圍著莫離,笑得有些不自然。
莫離疑惑的望著這樣的情境,渾身頓時冷得起了雞皮疙瘩。她迅速準備縮到她的辦公桌旁邊,卻被這一幹人等攔住。
莫離大囧,幹笑著說:“你們,這是,為什麼呀?”
“莫離!”莫離在這邊玩得還算好的同時李曉梅一下子衝到莫離麵前,雙手叉腰,用大概80分貝的聲音吼道:“你為什麼不告訴我們你就是大名鼎鼎的殷雷的女兒?”
突如其來的問題讓莫離不知道怎麼回答,著是事實,但是這其中的事情又怎麼是三言兩語能夠解釋清楚的呢?
看著一直盯著她看的那一雙雙眼睛,莫離覺得她的天空開始旋轉,旋轉,然後,一個黑影從她身邊飛過,之後就什麼都不知道了。
醒來的時候,已經是在醫院了。莫離傻傻的看著這張病床,努力的回想著當時發生的情況。她記得她看見了好多車,好多人,然後她進了雜誌社,然後同事們的質問,然後,她就不記得了。
“莫離,你醒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