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白雨淅走過來道:“放心吧,一會我告訴你怎麼找,車門的地方我留了一個豁口,以你的身材下去開門再抱出箱子,一點問題都沒有。”說著拍著手走開了。
海東青聞言隻得放開了柳晴,柳晴雙手抬到耳邊,輕鬆的朝前一揮,也不見起風什麼的,我們身後樹林裏就平白無故的出現了大量的漂浮在空中的樹葉,那些樹葉飄飄忽忽的順著柳晴揮手的方向慢慢的落在了偽裝網上,厚厚的蓋了一層,白雨淅攬著熊小七的手臂,感慨道:“好漂亮啊!”
是很漂亮,一片片密集的綠油油的樹葉緩緩的飄向一個方向,在空中打著旋,慢慢的落在地上,比《太極張三豐》裏李連傑運勁耍弄的枯黃樹葉漂亮了不知多少倍!不過其中還是出現了一個煞風景的笑笑,這家夥吐著長長的舌頭,舞動著胖胖的身軀,不住的跳起來試圖捕捉空中的樹葉,形似神經病患者......
我放眼四周,怎麼感覺少了個人似的,轉身間我就看到......我就又看到一個形似神經病患者的家夥——鄭倫!
鄭倫在我身後擺出了一個......一個非常奇怪的姿勢,好像人肚子疼似的,整個人趴在一個什麼東西上麵,因為他人高腿長,身下的東西又不是很高的樣子,他那肥大的屁股高高的朝天舉著,剛才塵土四起的時候我們都不斷的移動、揮手、拍打,所以身上並沒有剩下多少土,而爭論似乎從那時候就沒動過,現在身上落的土足有二公分厚。
我關切的蹲在他腦袋邊上,在他耳邊道:“大倫哥,你這是哪不舒服?迷了眼睛了?肚子疼了?”
鄭倫聽見我說話,使勁晃了晃腦袋,慢慢的睜開眼睛,見漫天煙塵已經落地了,往地上吐了口口水,道:“那麼大的塵土,差點毀了這一大鍋肉!”
說著他慢慢起身,生怕身上的塵土落在被他壓在身下,用差點被活埋為代價保護下來的一鍋野豬肉,白雨淅見狀一吐小舌頭貓到熊小七身後去了。
我上前幫著鄭倫拍了拍身上的土,結果被嗆得直咳嗽,於是招呼道:“雨淅,看你把你大倫哥弄的,還不打水幫著洗洗。”
熊小七到河邊打了水讓鄭倫洗臉,白雨淅用毛巾圍著鄭倫一通的抽打,每一毛巾落在鄭倫身上,都冒起一小陣塵土,才抽沒幾下,無比愛幹淨的小白兔雨淅的那條淺色毛巾就已經看不出原來的顏色了。
這時我就見良子手托一個雨傘形狀的東西在邊上走來走去,我剛要上前問她,她又從兜裏掏出個什麼東西,道:“赫郡主,你帶上這個跟我通話,咱試試這東西能保證多遠距離的通訊。”說著把手裏的東西拋給了赫文郡,赫文郡也不答話,接過那東西看了一眼,別在耳朵上,肩膀一抖,一對鮮紅的大翅膀陡然而生,隻微微一動,她整個人已經飛起來四五米高,在空中略一停留,再次閃動翅膀朝我身後飛去了。
良子繼續來回走著,她一轉身我才看見她耳朵上也別著一個跟剛才扔給赫文郡一樣的東西,應該是個通話器,那那個雨傘形的東西應該就是天線了。
良子邊來回走著邊對著通話器道:“嗯,還能聽到,很清楚,直線距離,哦,那再遠點試試,你注意安全......”
倆人又說了幾句,良子微微皺眉,忽然對海東青道:“海東哥,你把這東西舉高點試試,算了,你也是偵查力量,總不能老讓你舉天線......”
說完把手裏的雨傘形的天線往空中高高的拋起,隨之伸出兩根手指,指住天線,那雨傘就穩穩的停在了半空中,良子又對著通話器說道:“現在能聽到麼?清楚麼?嗯...好...我知道了......”
良子收了天線,衝我們道:“手機沒信號,這東西還能用,不過天線擺放的高度和樹林密度對通話質量都有影響。”
甄三圈感興趣道:“這東西能防水麼?”良子把玩著手裏的通訊器道:“看做工應該是能放水,但太深肯定不行。”
甄三圈好奇道:“還有沒?給我一個試試。”良子又從兜裏掏出一個通訊器遞給他,甄三圈把那小黑東西往耳朵上一別,一個猛子紮進了河裏,不時的跟良子通話,以測試通話質量。
這時鄭倫才勉強把身上的塵土打理幹淨,看來是嘴裏還有土,不停的舀起河水漱口,抱怨道:“就這麼三輛車,來回折騰個啥?要不是我護住了肉鍋,看中午吃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