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時候,人們的良苦用心是不會被其他人所理解的。比如現在我要培養燈龍成為正寵君子的用心,燈龍就毫不理解。
在35秒之後,燈龍終於開口向我討要那另一包壓縮餅幹。既然開到口,沒辦法,我給了他,並叮囑說壓縮餅幹很膩很撐、吃完之後需要喝適量的水舒緩飽滯的感覺。
沒想到,燈龍撕開包裝之後還是一股作氣吞完那包壓縮餅幹和那瓶雷碧。
完事之後的燈龍暢快打了個飽嗝,還意猶未盡地看著我手中的最後一塊壓縮餅幹。唯恐那塊壓縮餅幹出現不測,我大口一張、忙啃兩下,吃進肚子。
如果一定要我對燈龍的食量發表評論,我應該會說:可以跟我在龍園鎮大胃王比賽裏戰個痛快。
當然了,勝負不重要,吃得痛快才是最重要的。一想到8月14號那天又可以大快朵頤,我不禁愉悅了起來,整個人都充滿幹勁。
隨即,我拆開508膠水將皮鞋粘好、拿在手裏,又將所有垃圾都扔進垃圾桶,神清氣爽地說:
“好了!黃大哥!隨時可以出發!”
我的話音猶如夏夜裏的驚雷,震醒了韓方縣的夜,也喚來了一場突如其來的雨。
“滴滴答答滴滴答答!”
南方的天氣總是比較爽直,時而冷得要死、時而熱得要命,間或又濕又冷,偶爾又潮又熱,愛什麼時候來就什麼時候來,而且說來就來。
可惜剛才在美億家那裏沒有買到雨傘,不然的話,在夜雨裏撐傘進入天譴空間,說不定會是很美的體驗。沒有傘的我,急忙跑向34米外應該是早餐店的門外帳篷。
跑到帳篷下,我才發現黃大哥和燈龍正在慢悠悠地走著過來。我急忙叫道:
“哎!你們快跑過來啊!淋雨老了會風濕痛的!”
黃大哥笑著加快腳步,燈龍還是慢慢在走。當他們都走了過來,我們3個擠在1.4米寬敞的帳篷下,我忽然笑了起來。
燈龍問:“你笑什麼?”
我微微抬起頭,一邊回憶一邊說道:
“好像沒告訴過你們,我以前在酒吧做過打手,大概就是看著酒吧不要讓人鬧事。那時候,我還沒這麼強壯,酒吧的人看我年輕經常想著欺負我,被我打過幾次之後,總算老實了。
“有一次,我們要去打一個場子。也是下雨,我和兩個兄弟也是躲在跟這個差不多大小的帳篷下麵避雨。有個兄弟說:以後哪裏哪裏就靠哥你罩著了!另個兄弟也說:哥你放心,以後費用你收、場子我看!
“雨還沒停,我們就把那個場子打下來了。第二天晚上,酒吧給我們弄了一個慶功宴。當然了,在場的還有很多其他兄弟和女人。那一晚,我們真的很盡興。”
那麼想著說著,我不可避免地想起了一些傷心事,情不自禁地收斂了笑容。
“後來呢?”黃大哥問。
我看了看黃大哥,有些無奈地笑了笑,且歎且說:“後來,他們帶著5個女人去開房,就再也沒消息了。我留意了7年,到現在,連那5個女人也沒有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