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其實也挺好的,你們看,又可以知道外麵有什麼威脅,又可以避免大家的體力消耗,還可以知道儲備室裏有什麼,以後遇到什麼事情都可以第一時間知道並且進行應對,很方便嘛!大家說,是不是?”
可能是我的樂觀天性在作怪吧,我在那麼說的時候還在臉上附帶著真誠的笑容。不過,在看到大家滿臉壓抑、滿眼不滿意的時候,我隱隱猜到了什麼,然後聽到胖肥說:
“不,這裏麵什麼禁製都沒有以前那麼多了。那些光點是亂的,不可以代表外麵的威脅。以前培養室裏可以防止誑獸的體力消失,現在也不可以。”
“整個實驗室,隻剩下儲備室,是嗎?”匡勝西問。
“嗯應該是的。”
胖肥猶猶豫豫地回答著,大概覺得這一切都是他太著急所犯的錯、同時覺得說得不那麼肯定就不會受到大家的責怪。我想告訴胖肥:不用擔心,隻有老誑獸們知道一切的原因在於
“看你做得好事!”
蟄禽早早從雜物堆裏爬了起來,正一邊拍打著身上的灰塵、一邊冷冷地說:“如果不是你衝過去把那隻誑獸吸收了,怎麼會引起實驗室的禁製攻擊?”
“就是!”
不常說話的巾岩蟲也毫不含糊地表明了自己的立場,甚至比蟄禽說得更清楚、更淩厲:“明知道進出實驗室的時候不可以使用特異能力,你偏要把正在使用特異能力的明擇和牽涉進來!是不是傻了沒好?啊?你腦子都給青瓜堵住了嗎?”
正當我既覺得蟄禽和巾岩蟲說得很有道理、也擔心這麼說下去於事無補的時候,匡勝西擺了擺手,說:“好了,現在說這些是沒用的”
“怎麼沒用?”
蟄禽一副不能善罷甘休的樣子,氣勢洶洶地用目光在胖肥和匡勝西之間掃來掃去,同時口噴唾沫地繼續說道:“他把那麼好一個實驗室弄成這個破樣子,我說他幾句還可以讓心裏舒服一點,這麼就沒用了!難道要讓他把這個儲備室也弄丟才有用嗎?”
“哎,不是”
匡勝西想要解釋,卻被蟄禽的大嗓門震得說不出話。蟄禽搶白說:“不是什麼?不是弄成這樣我們會怎麼生氣嗎?吃個青瓜都可以把整個實驗室的能量都用光了!吸收一隻誑獸都可以把整個實驗室弄成這個破樣子!以後還能讓你做什麼事情?誑獸領隊?是帶領我們去死嗎?”
“就是!帶領我們去死嗎?”巾岩蟲同樣義憤填膺,說:“像你這麼白癡的誑獸得到禁製鑰匙本來就是一種錯誤!我們竟然愚蠢到讓你做領隊,更是大錯特錯!”
“索性你把禁製鑰匙和領隊的位置交出來吧,我們隨便誰都能做得比你好。”青萍靈平靜說著。
那平靜的話音,讓我的內心感到深深的、沉沉的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