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忍著心中滔的怒火,唐浩然繼續前進。
跨越了橫道之後,一切的場景如唐浩然所想般的出現。
一個一個牧師,穿著聖潔的牧師袍散發著淡白色的光輝,給受傷的戰士們治療著。
看到那些衣鎧上的幹淨如初,唐浩然納悶了。
難道這些人沒有參與戰鬥,但這樣不對啊,如果他們沒有參加戰鬥,那麼這些身上的傷又是從何而來呢!?
又往裏走了許久,唐浩然終於明白了。
原來在跨越橫道後的這邊營地,不僅是營帳幹淨嶄新,他們居然還配備有專門的後勤部隊。
這些後勤部隊們,幫著戰士們迅速清理著戰後的痕跡,幫著他們整理營帳,收拾衣服,準備食物。
更有甚著還有的戰士們居然喝起了酒。
本來每逢戰事之後,戰士們喝點酒自然不是問題,可是戰士們一般都是喝的價格低廉而味烈的低端酒,而這些戰士們喝的全部都是些高端酒。
如何高端?
唐浩然可是行家,一眼就看出來了,那些酒少也最少上千金一瓶,還有有一些是絕對有價無市,需要依靠著很好的關係才能獲得的稀有名酒。
霎那間唐浩然的怒火已經幾乎無法遏製!
坐在炸身上的西裏斯默默地回頭看了唐浩然一眼。
唐浩然忍了。
他拉低了帽簷,不再去看,想要眼不見心不煩。
可惜他做的還不夠,一陣陣誘人地香味飄到了他的鼻子。
愛好美食的唐浩然聞道那誘人的香味後,沒有任何的反應,心中的怒火幾乎就要在他的胸膛炸裂!
強忍著不知走了多遠。
西裏斯的聲音悠悠響起了,“好了,到了。”
唐浩然抬起了頭,一把掀開了自己的帽簷,西裏斯也是如此。
西裏斯轉過來特意看了唐浩然一眼,然後默默點頭。
因為他看到唐浩然此刻似乎是冷靜了下來,一切的怒火都收在了那雙黑眸之中。
“西裏斯!好久不見啊!”豪爽而沉穩地聲音從高大的營帳裏傳來。
西裏斯沒有回答,隻是平靜地掀開了帳簾走了進去,唐浩然緊隨其後。
營帳內很簡單,沒有什麼其他的多餘物件。
兩旁分別放著十把簡單的椅子,中間是一個巨大的沙盤,沙盤後是一方巨大的桌案,上麵堆積著無數的文件,在那堆文件麵前站著一人。
那人年歲約莫五十。
留短發,白黑相間。
臉方,有絡腮胡,全白。
濃眉大眼,眼眶深深內凹,泛著淡淡黑影,顯然是厚重的黑眼皮。
鼻梁處有些斷裂,似乎是被東西砍斷了鼻骨,泛白的傷痕經鼻梁橫亙在方臉的正中!
不用再做介紹,眼前之人便是下聞名的戰神,黃昏軍團的最高指揮官,大將軍--愛森丶豪威爾!
豪威爾穿得簡單,隻是一套樸素的便衣,走到一旁用衣袖擦著椅子上的灰塵,如同來自鄉下的一個普通人,毫無大將軍的架子。
“老夥計,這個少年是。。。?”豪威爾隨意地問著,宛若鄰家大叔。
西裏斯也是不講一點客氣,徑直就走到了豪威爾擦幹淨的椅子一把坐下,翹起了二郎腿,招呼著豪威爾附耳過來。
豪威爾到是一點也不在意,地下頭附耳過去。
西裏斯嘰哩哩咕地在豪威爾耳邊著,豪威爾看向了唐浩然,眼神中逐漸亮起了絲絲光芒,那些光芒如同拷問靈魂的聖光,刺穿了唐浩然的靈魂般,看得唐浩然感覺一陣不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