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兒,這起案子有點特殊,你還是趕緊過來吧。”
“你們先做事,我隨後到。”
一刻鍾的時間,瑉琢和黎子就來到了案發現場。
“額……嫂子?”馬鎏有點吃驚的看著黎子。嫂子怎麼來現場了呢?
黎子微微一笑,“你們忙你們的,我在外麵等著。”
“等什麼等,你也進來就是了,沒事。”哪知道瑉琢一把拉過黎子,朝著發現屍體的房間去了,空留著在旁邊的馬鎏,錯愕的望著瑉琢。這是怎麼了。怎麼老大度假回來以後脾氣有點變了呢?
一個女人躺在臥室的大床上,纖細的身體裹著絲質的漢服,而漢服的胸口處卻被鮮血染紅了一大片。一隻桃木錐釘在女人的胸口。女人的臉因為痛苦變得扭曲,一雙大眼冷冷的瞪著天花板,雖然已經沒有了呼吸,可那雙眼睛,卻無比的恐怖,似乎有一種攝人的力量,好似在訴說著她的冤屈。
瑉琢走到屍體邊上,和同事問起了事件的發現。而黎子,則在眾人之外,靜靜的觀察著案發現場的蛛絲馬跡。
女人靜靜的躺在床上,手腕耷拉著,動脈處有被利器劃過的痕跡。女人頭發被整理的很整齊,應該是死後被凶手梳理的。屍體絲質睡一下是一張浴巾,看來應該是熟人作案,而且是那種可以要好到可以讓死者看到自己沒穿衣服的熟人作案。
黎子飛快的掃視著現場,死者的房間布置得還是很典雅的,看的出來,這個女死者很愛漢文化,到處都張貼著漢代的字畫,小小的房間裏還栽種著風味別致的吊蘭。可是,總覺得哪裏有什麼不對,黎子說不出這個房間的不對,於是隨手拿出自己的相機拍了一張照片。
“嫂子……這個房間確實很漂亮,不過您也不能在這隨隨便便的拍照。”馬鎏冷不丁出聲,著實有點驚著黎子。
“哦,不好意思啊,我這就刪了。情不自禁,這房間真優雅。”黎子迎著笑臉,像個做了壞事的小孩一樣道歉著。
“沒事,沒事,你刪除了就好。”馬鎏守著黎子把那張照片刪掉以後才離開,走的時候還囑咐她不要拍照了。
黎子收起相機,無奈的再次打量起這個房間,哪裏不對勁,真是看不出來。
“怎麼了,老婆,是不是有什麼發現?”瑉琢輕聲問道。
“你難道不覺得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嗎?這房子的裝潢,我總覺得哪個地方不對勁。”
“嗯……我沒有這個感覺,可能是你第一次來真實的凶殺環境,有點不適吧。你要是累了,就先到車裏去休息一下,搜證也要結束了,我馬上就下來。”
黎子結果瑉琢扔來的鑰匙,知道瑉琢這是讓她回避一下,雖然血符的案子領導們讓她協助,可是這樣的刑偵案子,她還是不好過多幹涉的。黎子自己也深知自己不是做警察的,在這也會影響到瑉琢領導的形象。所以很識趣得離開了。
在離開的時候,黎子還是忍不住回頭看了看,這房間確實有什麼地方古怪的。
瑉琢在黎子離開以後,走到黎子剛才拍照的地方拿出手機拍了一張房子的全圖。
“頭兒,這房間真有這麼大魅力嗎?怎麼你們都那麼喜歡拍?”馬鎏又湊了上來,看著瑉琢拍的照片道。
“怎麼?我拍照留下來看看有什麼線索沒有,也不行了嗎?你那麼在意這個問題是不是你跟這個死者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瑉琢沒好氣道。
“……這個你可別亂說,老大,藥可以亂吃,話可不能亂說!”
“行啦,行啦,你去做你的事吧,回頭把第一發現者的筆錄給我就成,我先走了,送你嫂子回家。”
“誒,好。”馬鎏應道。
這房間有古怪嗎?瑉琢拿出手機端詳起來,哪裏不對勁了?他說不出來,在他看來,房間擺設很有品味,沒有什麼不對勁的,除了躺在床上的那具女屍,格格不入以外。
而此時,黎子獨自在停車場內,一雙黑手伸向了她,這味道……
沒錯,哥羅芳,黎子被人迷暈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