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明白了哭泣離開的少女是黑道老大的女兒在玩角色扮演這個猜想是多麼離譜之後,雁鳴陷入了深深的自我厭惡中。
「為什麼自己會想那麼多啊?腦洞太大了吧!」
總之等她回來一定要道歉。
雁鳴這麼想著。
剛剛的幾個動作讓雁鳴身上綁著的繃帶開始滲血。幸運的是除了腦袋有些脹痛以外,身上的傷口並沒有太明顯的疼痛感,甚至還有些癢。
桌上托盤中有藥品和繃帶,看來是因為到了換藥的時間獸人少女才過來的吧。但是自己卻把她嚇跑了。
自己被她救了?但是怎麼救的?她和那個胸口紋著獅子的大叔是什麼關係?為什麼她剛剛的表現與拿著巨型斧頭的她差別那麼大?難道是雙胞胎?還是獸人其實都長一個樣?而她與舞動斧頭,視人命如草芥的那個並非同一個人?
想不明白,雁鳴決定先自己把藥換了吧。
關上了房門,雁鳴解開了自己身上的繃帶。
看著自己身上大大小小的傷口,雁鳴都傻了。
「臥槽,這樣我都沒死?」
雖然大大小小的傷口遍布全身,但是幸好沒有殘缺,變成太監或者一隻耳什麼的,那樣可就沒得玩了。
「等等,好像有什麼不對。為什麼我的是光著的?」
繃帶解開以後,雁鳴發現自己未著寸縷的狀態。
(謎之聲:淡定,這是福利。雁鳴:福利你妹啊!)
這麼說自己被看光了?
雁鳴不知道這種時候自己應該擺出什麼表情比較好,反正肯定不是微笑。
我為什麼醒了啊!
啊,不對,應該是幸好自己醒的及時,不然如果讓獸人少女幫自己再換一次藥自己可能就又要被看個精光了。
但是,被看精光自己好像也沒什麼損失,不如說賺到了。
想起獸人少女纖嫩白皙的手指在自己的傷口上滑動的感覺。雁鳴陷入了沉思的大波。
感覺到有點冷,快點把藥換了吧,不然一個裸男像個木頭一樣站在房間中央一動不動,這滿載的行為藝術感實在是不適合自己。
「很奇怪吧?按照一般的發展應該會是女孩子被自己看到才對啊?為什麼是反過來的?這樣有什麼意義嗎?」
雁鳴抱怨著。
其實很正常吧,一場見血的戰鬥過後衣服必然會受到損傷吧,何況雁鳴還跟瘋子似的能躲就躲,不能躲就硬撐,人雖然沒死,但是衣服已經死不瞑目了,一身染血的乞丐裝除了讓傷口感染細菌以外沒有任何好處,自然要脫下來。至於為什麼連四角褲都沒了?嗯,這是個問題。
那就讓這個問題繼續作為問題存在吧!
雁鳴的傷口主要集中在胸前,小腹和手臂上,背後幾乎沒有明顯的傷痕,所以雁鳴的換藥工作進行的還算順利,隻是纏繃帶的時候不敢動作太大免的傷口再次裂開。
說起來雁鳴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昏迷了多久,身上的傷口已經有小半愈合了,是因為自己的身體恢複速度快,還是這藥品的效果好,又或者是自己昏迷了一個星期以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