擁有大量空閑的雁鳴到底還是閑不下來,像個上年紀的老人一樣端著杯熱茶回顧自己走過的人生這個選項雁鳴不是沒想過,但是仔細一想,自己的人生好像還沒有太多值得回憶的事情,所以他必須要找點事情做。
敲響卡尼亞房間的門,等了一下,房間裏麵似乎沒有人。
現在是下午三點左右,說起來雁鳴的手機在清晨裸醒事件之後還沒回到他手裏,不出意外的話應該和他的衣服一起在愛麗那裏。
那麼雁鳴是如何知道時間的呢,是看太陽的位置來推算時間那種古老的辦法?還是根據自己胃裏食物的消化情況來分析時間過了多久那種非人類的方式?又或者是雁鳴強大的生物鍾配合他野性的直覺得出三點左右的這個結果?
以上猜想純屬瞎掰,雁鳴隻不過是經過客廳時瞥了一眼一人多高的大座鍾上麵顯示的時間而已。
「這個時間的話,大概是甜點時間,但是這個家似乎沒有吃甜點的習慣。那麼是出去玩了嗎?」
「你又在想什麼鮮廉寡恥的事情了吧?」
背後傳來的聲音讓雁鳴手一抖,手中拿著的盒子掉到地上。回頭看見塔莎正在用貓兒一樣眼睛看著自己,那眼神就像在看一隻螻蟻。
本來塔莎就是貓女,但是那眼神是什麼啊!還有你走路都沒聲的嗎?就算是貓女也不用突然從背後嚇人吧!
雁鳴心中吐著槽。
「呀,原來是塔莎大人,您在這裏幹什麼?看風景嗎?」
「這句話該我問吧,你在卡尼亞的房間門口嘟嘟喃喃的,是不是想幹什麼壞事?」
「瞧您說的,我能做什麼壞事啊?」
在上次從塔莎的房間出來之後,雁鳴就發現自己不是很擅長應付塔莎,所以在麵對塔莎的時候他隻能保持一個相當低的姿態,奴才,狗腿子之類的形容詞,大概放在現在的雁鳴身上會相當貼切。
淡淡的掃了雁鳴一眼,塔莎說道。
「偷窺蜜桃,在我檢查你身體上的傷口時故意露出恥部,接下來的目標是卡尼亞和希婭姐嗎?淫魔。」
用平淡的口氣狠狠鄙視了雁鳴。
「不對,蜜桃那個完全是意外,而且不是你說讓我脫衣服的嗎?」
「我可沒說讓你連內褲都脫掉,普通人至少會遲疑一下吧?你沒有廉恥心嗎?」
「你也沒說不用脫內褲吧?而且我覺得能夠平淡的在男人麵前說內褲這個單詞的少女也夠沒廉恥心的了。」
「你是男人?噗……」
「請不要在這種時候露出笑容,這很傷人的。」
塔莎神色一正。
「不要岔開話題,淫魔你在這裏幹什麼,如果你有什麼不軌意圖的話我可以讓你以後的幹不了壞事。」
「不要理所當然似的就把我的稱呼改成淫魔好嗎?我有雁鳴這個名字的!而且我隻是打算送個玩具給卡尼亞而已。為什麼一定要被懷疑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