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在喜悅中的羅恩被一腳踢開,他甚至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把這小子也綁上,唧唧歪歪了半天一點兒沒說到點子上。」
雁鳴不知道救自己於水火的英雄叫什麼名字,睜開眼睛就看見一個手持木棒的中年男人站在羅恩剛剛的位置。
「我早說過,羅恩這小子不適合主持這麼嚴肅的儀式。」
中年男人對人群說著。
「不,你沒說過。」
人群中幾個人捂住了一個想要反駁的家夥的嘴。
在場的人大概想的和他一樣,不過沒有人說出來,因為實在是不想在雁鳴麵前丟人了,就當這樣吧。趕緊讓話題進行下去,早點完事早點收工。
來了幾個人把羅恩也捆上,和雁鳴站在一起,為了避免他攪局也像雁鳴那樣給他配了兩個人。
「馬後炮,你敢踢我,下次你屋子別找我修!」
羅恩叫囂著,他對自己複仇計劃遭到阻止很不滿。
「還敢廢話,你再廢話我就讓你嚐嚐木棒的味道,用你的舌頭,閉上嘴聽著,別浪費大家的時間。」
被羅恩稱作馬後炮的中年男人用手中的木棒恐嚇著。
馬後炮?雁鳴相信這不是中年男人的名字,但是從人群的無反應來看,他們背地裏也一定是這麼稱呼他的,雁鳴有點同情他了。
「你!」
「在。」
被叫到的雁鳴習慣性一挺身子,才想起自己的處境好像沒有什麼餘裕去同情別人。
「有什麼罪行自己痛痛快快說出來吧!」
難道自己的身份被識破了?說起來我是什麼身份?啊,對了,我是假裝失憶接近希婭套取幕後黑手的情報的。
這種時候我應該承認嗎?對方已經掌握到什麼程度了?還是隻是虛晃一槍,讓我一時驚慌把他們不知道的情報都招出來?圖樣圖森破,你以為老子是嚇大的?
不管你說什麼我就不承認,你拿我有什麼轍,難道你還能殺了我?
等等,他們是山賊,好像真能殺了我。
額……
「那個……您說的什麼事?」
雁鳴心虛的樣子實在是無法讓人相信他是清白身家。
「水仙不開花,裝什麼大瓣蒜啊,你幹的那些事已經被我們全部掌握了。」
馬後炮大叔說著,拿出了一個小本。
「根據T小姐的證言,暫隱其名,犯人雁鳴於X月X日,也就是三天前的晚上赤身裸體,何等無恥的姿態,這句是我的個人意見,X小姐一起從山下回來,之後入住到X小姐的房間。有沒有此事?」
「你那個暫隱其名有意義嗎?我好像一下子就知道是誰說的了?T小姐沒提我是受了重傷昏迷了嗎?」
聽到一半雁鳴就開始慶幸自己沒被唬住,把自己是間諜類似物的事情說出來,那事情就好辦了。
「重傷?重傷不能解釋你沒穿衣服的事實!」
「其實最不能理解為什麼會沒穿衣服的是我,所以我能理解你的心情。」
「別廢話,你的罪行不隻一條。」
馬後炮大叔繼續。
「根據T小姐的證言,暫隱其名,在犯人雁鳴開始住在X小姐的房間起的第二天晚上,喪心病狂的犯人竟然偷窺M小姐洗澡並且流出了欲望的鼻血。這……」
馬後炮說到這裏不知道該怎麼形容雁鳴的這個行為了。人群也傳來驚叫,看來他們也知道M小姐是誰,而雁鳴的這個行為雖然是在惡劣的偷窺,但是不得不佩服他的勇氣和重口味。
「所以說那個暫隱其名沒有意義啊,而且那是意外,會流鼻血隻是因為被打了,你們不要用那種眼神看我!」
「你真的偷窺米陶諾斯洗澡了?」
連被禁止說話的羅恩都忍不住了。
「絕對是意外!我當時在……」
「不要解釋,你確實看到了M小姐的裸體了不是嗎?」
馬後炮不給雁鳴解釋的機會,繼續說自己的。
「根據T小姐的證言,暫隱其名,犯人雁鳴於偷窺當晚攜K小姐深夜外出,一夜未歸,天明時衣冠不整帶著K小姐以及臉有淚痕的X小姐回到家中,更不可原諒的是在此之後竟然偷偷潛進T小姐的房間,並且不知羞恥的袒露恥部。你到底想幹什麼!有沒有這回事!」
馬後炮的聲音已經憤怒的有些發抖,人群開始騷動。
「那是因為……」
這個解釋起來就很麻煩了。
「我們不想知道理由!大家先不要動刀,還有最後……」
「反正又是根據T小姐的證言吧?」
「不對,這次是X小姐的證言。」
不會吧?那個希婭竟然會和塔莎聯合起來置自己於死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