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麗,第一眼看到蘭斯手中的劍時,便感到此劍的華麗,古樸的漆黑劍身閃著異彩,仔細的觀看你可以發現那些異彩都是細碎的七色寶石,這種配置無疑影響了劍身的堅固,不均勻的結構在與其他武器相撞的時候一定會讓人歎息,對如此華麗的藝術品將在此隕落的歎息。是的,比起作為殺人的武器,這把劍更適合躺在玻璃櫃中供人觀賞。

名為星辰流河的神劍並非毫無殺傷力的觀賞品,以神劍為名自然有它的不凡之處。

由天外隕鐵鑲嵌七色流光石鑄造的劍身,與生長在黑鐵之精上麵的盤妖之魔木完美的嵌合在一起,整個藝術品渾然一體,毫無突兀感。

來自神秘宇宙的未知材料使它不像看上去那樣一擊即碎,以掠奪性聞名的珍貴木材盤妖之魔木在吸收了黑鐵之精的精華之後擁有了堅固的結構,讓星辰流河這把劍有資格以神劍之名存在。

以劍之名,為劍之形。

然而,著並非是一把劍,按照使用方式來講的話,它更接近於槍或者魔杖,但絕對不是一把劍。

無刃,無鋒,讓它不具備撕裂肉體的性質,雖然可以當作劈砍的工具,或者作為鈍器砸倒敵人,但是這樣的話,還不如隨便找一根木棒進行攻擊效果可能會更好一點。

那麼,它是怎麼為槍,為杖的呢?

槍,並非冷兵器時代的長槍,而是現代的手槍,以使用者揮動劍體的動作代替扣動扳機,以通過劍身實體化的武者鬥氣為子彈,產生的離心力將鬥氣子彈甩出,可以攻擊到遠距離的敵人。

魔杖,就是普通的魔法增幅器了,注入各種屬性的魔力,以實體化的魔力劍刃進行攻擊,產生不同的攻擊效果,冰凍,減速,燒傷等等。

這種程度的特質已經可以讓它躋身神器之列了,而且還是一把華麗的神器。

以雁鳴的視角沒有發現,蘭斯在石頭炸碎樹幹之前就停下了,更準確的說法是在雁鳴扔出石頭之前他就停住了,因為他發現前方已經沒有路了。

隻用眼睛看的話蜿蜒小路還連接著上山的道路,但是蘭斯知道,這前方,最多隻有三米可以前進了,三米之外的地方已經和自己所處的空間物理性的斷絕聯係了,走完這三米也隻能止步不前了。

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蘭斯已經和雁鳴兩個人被關進一個異界,看似沒有任何改變,但是實際上已經和原來的世界完全分離了。

陣法?結界?

不,是那以上的東西,如果隻是那種程度的東西根本無法阻止自己,現在出現的異狀確實的讓蘭斯無法繼續前進。

而且,蘭斯現在也不需要前進了,殺人的山賊?那種東西怎樣都好,現在這個二人世界中不是有自己一直夢寐以求的東西嗎?

強者,能夠殺死自己的強者!

蘭斯看向雁鳴的眼神讓雁鳴的寒毛都豎起來了,回過神來就對上蘭斯如此灼熱的眼神,讓雁鳴感覺自己就像一個沒穿衣服的美女,被蘭斯這個剛剛出獄,三十年未食肉味的色狼用如有實質的目光舔弄著。

想想就惡心啊,話說雁鳴是個男人啊,那就更惡心了。

離我遠點啊,沒等雁鳴這接近本能的靈魂叫聲響起,蘭斯已經發動了攻擊。

雁鳴的戰鬥總是處於被動反擊的一方,對方總是在雁鳴找到戰鬥理由之前就攻過來,這讓他很無奈,他的大腦總是在思考因何而戰,為誰而戰,這對雁鳴來說隻有個很模糊的答案。

為什麼就一定要戰鬥呢,為什麼就不能和平相處,笑笑鬧鬧的解決問題呢?

在這點上不得不說,雁鳴是個天真的男人。

蘭斯身體未動,舞動的劍氣如狂風暴雨,全方位的攻擊著雁鳴的身體,而雁鳴的防禦做不到滴水不漏,他隻能拚命的護住了臉,看不見的劍氣隻能憑借一閃而過的直覺進行防禦,躲閃,雁鳴奇跡般的沒有被秒殺,全力防禦換來的隻是接近苟延殘喘的時間而已。

然而這隻是雁鳴自己的感覺,被砍成碎布的衣服下麵雁鳴的皮膚,甚至連一絲血痕都沒有。

剛剛的攻擊隻是看著瀟灑飄逸,沒有任何實際傷害嗎?名為神劍的華麗神器真的如它看起來那般隻是個花瓶嗎?

如果不是,名為雁鳴的這個戰鬥的大外行不化成一堆碎肉血濺當場也不至於毫發無傷吧?

難道,還有什麼其他的變數,比如雁鳴的戰鬥本能覺醒,閃避lvMAX?看似攻擊到了,其實全部以毫發之差躲過去了?

的確還有其他變數,變數的名字是“七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