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就這麼不鹹不淡的過著。
對於那天晚上的發生的事情,唐琳決口不提,沒有人知道左琰帶唐琳離開酒吧之後發生了什麼事。
左琰,離開了宣市;連他身邊的蘇芯黛和簡曼伊也走了;緊接其後,左曜退休了,帶著唐佳藝去環球旅遊,不定時的給唐琳發段視頻報平安;吳家的一行人,也沒有再出現。
唐琳的生活正常得不能再正常了,上班、下班、做運動,空閑的時候,拉著冷柔喝酒、逛街,順便幫她張羅張羅婚禮事宜。
唯一不同的是,‘左琰’兩字,再也不是唐琳的禁忌詞,有人提起這個名字的時候,唐琳八卦的豎起耳朵旁聽,順便附和幾句。
李曉奈也在休養了一個月之後,重新回到了隊裏,隻是性格全變了:話少了,成熟了,也更心細了。
“哦耶,無驚無險又到六點!”陸奇益興奮的跳了起來,收拾自己的東西下班。
然,他的興奮還未結束,辦公桌上的電話便不切時宜的響了起來,這個電話的響起,意味著他們今晚又不能按時的下班了。
看著季衡快速的走過去,陸奇益嚷著:“哦,不要接,不要接……”
季衡看了他一眼,就算他不接,下一個電話就會同時打進他們的手機上,通知他們事件和地點,讓他們火速趕到現場。
所以,這個電話接和不接是一樣的,“好了,所有人帶上裝備,五分鍾後出發。”
“衡哥,你能不能告訴我,這是什麼案?”陸奇益好奇的詢問。
“放心吧,今晚你肯定可以躺在自家的床上。”季衡笑著,可當他看向唐琳的時候,卻又覺得她滿臉都寫滿了事,不停地倒騰著手機,電話、信息交換著,“怎麼了?”
“這是冷柔家的地址,她的電話,我一直打不通。”
季衡遲疑著伸出了自己的手,拍了拍了唐琳的手,以示安慰,“別擔心,我們現在不是正在過去嗎,應該沒事的。”
很快,唐琳便在冷家別墅見到了冷家一行人,當然也包括冷柔。與其他人表情,顯得有些格格不入。
大家的臉上多少都帶著一些緊張之感,而冷柔,卻隻是淡淡的坐在那裏,好像整件事都與她沒有任何的關係。
“柔柔,你沒事吧?”唐琳問道。
冷柔微微的搖頭,“有事的,隻是我的婚紗。”說著,她示意了放在茶幾上的那個盒子,“這是上午十點多的時候,婚紗店的店員送過來的。”
“十點多?”李曉奈奇怪的反問道。
“它被送來之後,管家就拿到我的房間去了。”冷柔自顧自的把話說下去,“那個時候我不在家,沒有第一時間拆開來了,直到五點多我回來的時候,母親才讓管家把它拿下來。”
“一打開,裏麵就是這樣的。”冷柔說著,自己打開了盒子,展示出了那件被染紅了的婚紗,以及那封恐嚇信:結婚則死!
在盒子打開的那一瞬間,一股血腥味立刻彌漫開來。
就目測而言,並不確定這上麵沾著的是人血還是動物的血,唯一可以確定的是,這婚紗上的血跡沒有幹透,這顯然與婚紗送進來的時間不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