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了沒有二十分鍾,白亞茹抱著一個紙箱進來,放在地上說:“兩位,這是一套倩碧,價格嗎,是九千九百八。”
為了從這女人身上能得到線索,九千九百八就九千九百八吧。讓林晨羽先看了一下化妝品,沒啥問題之後我數了錢給白亞茹。
白亞茹臉上自然是樂開了花,掏出名片遞給了我和林晨羽每人一張說:“兩位,以後有什麼需要盡管找我,我給你們優惠。”
我笑著接過名片,眼神盯著白亞茹,突然歎息了一聲。
白亞茹看到我突然的歎息,驚愕的問:“先生,你這是怎麼了?”
我搖著頭,故意裝出一副可惜的樣子說:“我看你好像最近有什麼事要發生,唉……”
白亞茹怔住,過了半響才說:“你這話我不明白。”
“不說也罷,我們走吧。”我接著又歎息一下,給師妹林晨羽使了個眼色,抱著紙箱就要往外走。
人的心理就是這樣,越是搞不懂,莫名其妙的事情往往引發很大的好奇心。白亞茹是個普通的女人,對我說的這些模棱兩可的話自然更是好奇,連忙攔住我說:“你先別走,把話說清楚啊。”
我再次盯著白亞茹的臉說:“我看你的麵相,額頭之間有一絲隱約的黑氣,恐怕你最近要出什麼事情。”
話出三分即止,老是藏著掖著,那效果會適得其反,所以我直接對白亞茹說了出來。
“你這人真是無聊,我好好的會出什麼事。”白亞茹驚詫過後,對我說話的語氣顯得不是很客氣起來。
也難怪,我這副打扮,看著跟個富二代差不多,也許在白亞茹眼中,我就是個敗家子。我說出這番話,難怪她不相信。
我有的是辦法讓白亞茹相信我說的話,故意皺著眉頭說:“你別不相信,我家可是有名的相麵卜卦世家,從你麵相來看,你雖然沒有結婚,但是外麵卻有人,而且與你相處的男人應該在一家集團做一個主管。”
這個其實我也是瞎猜的,從林晨羽反饋的情況來看,白亞茹絕對是王大成在外麵的情人。
果然八九不離十,白亞茹聽了我話,臉色頓時驚愕一片。我察言觀色,知道說中了,緊跟著又說:“你相處的這個男人已經是有家有室的人了,最近這個男人惹上了一些麻煩事,可能會牽扯到你頭上,你可要小心一點啊。”
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鬥量,白亞茹看我的神情完全變了:“大師,你說的很對,求求你給我個破解之法。”
我的目的就是為了引白亞茹上鉤,那能輕易說出來,故意又歎息了一聲,搖著頭對師妹林晨羽說:“我們走吧。”
白亞茹急了,把我剛才給她的錢都重新塞回我的手中:“大師,求求你想辦法救救我吧。”
“唉,難。”我把錢推給白亞茹,抱著紙箱和林晨羽走出門外。
林晨羽看著我,眼神中滿是笑意,似乎再要待下去,她非笑噴了不可。
白亞茹跟著出門,一把拉住我:“大師,你先別走,求求你給我指條明路。”
我哭笑道:“這個我確實沒想到破解的辦法,這樣吧,明天下午兩點的時候,我在這兒等你,看看能給你想到辦法不。”
說完,我不在理會白亞茹,和師妹林晨羽走出了商場。
一出商場,林晨羽便哈哈大笑起來:“師兄,你演戲的本事真不賴,不當明星實在是可惜了。”
我這時沒心情跟林晨羽開玩笑,正色的說道:“師妹,你說的果然不錯,這個白亞茹肯定知道王大成的不少事情,剛才我提到王大成惹上了一些事,她的反應很敏感。”
“嗯,我也注意到了,師兄,那麼你下一步……”林晨羽問我。
我嘿嘿笑道:“魚兒既然已經上鉤了,豈能輕易脫鉤。”
中午的時候,林晨羽接到她老爸林天峰得電話,便回家去了。我美美的睡了一覺起來,已經是下午日落時分。
林晨羽這會兒還沒回來,我一個人也懶得做飯,於是一邊散步一邊來到了不遠處的一個小飯館,隨便吃了點東西。
吃完飯,從小飯館出來,天色擦黑,我順道往回走。因為我現在還是住在林晨羽之前的那個練功的倉庫,地方比較偏僻,路上幾乎也看不到什麼人。
一輛黑色的沃爾帕從我身旁飛速駛了過去,突然在前方咯吱一聲停了下來。從車上走出來一個穿著休閑服的女的。
這女的一身休閑打扮,短鬢齊發,顯得很是精幹,雙眼之中透著一種威嚴,樣貌嗎,雖然比馬曉雪差點,但是也算是大美女了。
“喂,你知不知道附近有個倉庫在那兒?”女的走到我跟前,一臉威嚴的問我。
這附近隻有我住的那個倉庫,這女的麵相很生,我不認識。想到了那天晚上那個神秘的黑衣人,不就是個女的嗎,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