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望著金玉玲,冷冷的說道:“你怎麼知道李正清早上十點多退房的?”
金玉玲說道:“那天警察來了以後,我偷偷跑去他的房間了,看他沒在,就去前台問了。”
金玉玲的問題基本已經搞清楚了,她雖然算不得主謀,但也算是幫凶,陳旭做為警察,自然不能將她放過,在金玉玲百般哀求之下,還是將她送到了警局,至少她能證明我們幾個人的清白。
我和陳旭再將金玉玲送到警局之後,回到了酒店。不過我們沒有回到自己的房間,而是先去了李正清所住的房間。雖然房間已經被服務員清掃過,但幸好再沒人入住過,說不定可以找到一點有用的線索。
進入李正清所住的房間,我和陳旭認真地查看了房間各個角落,沒有找到一絲蛛絲馬跡。我有些喪氣的坐在了沙發上對著陳旭說道:“師妹,現在怎麼辦?”
陳旭瞧著我一臉灰心喪氣的樣子,笑著說道:“師兄,雖然從表麵上看來,楊雙福等人死亡沒有了任何線索,但是我相信,任何再高明的罪犯,都會留下蛛絲馬跡,隻不過這些蛛絲馬跡我們暫時還沒有找到而已。”
我苦笑著說道:“師妹,這個李正清能在我們眼皮底下實施殺人,說明他是經過周密的策劃,根本不會給我們留下任何的線索的。”
陳旭笑道:“師兄,走,我們去前台。”
出了房間,我和陳旭來到前台。在前台的是兩個笑容可掬的年輕女子,其中一個笑盈盈的朝我們說道:“請問兩位有什麼事情嗎?”
陳旭掏出證件在她麵前亮了一下說道:“警察,請給我們找一下兩天之前入住客人李正清的登記資料。”
女的表情愣了片刻,笑著說道:“好的,請稍等。”
等了大概幾分鍾時間,女的拿出一本登記冊來,遞給了我們。我和陳旭找到了登記李正清的那一欄,上麵是這樣寫的。李正清,男,三十六歲,漢族,身份證號XXXXXXXXXXXXX,湖城市董馬鄉李家村三隊。
看完資料,我對著女的問道:“你們見過這位客人沒?”
誰想到兩個女的齊齊搖頭說道:“這人我們沒見過。”
聽了兩個女的話,我心裏有些懵了,李正清既然在酒店裏住了十來天,她們怎會沒見過,同時腦子裏閃過一絲亮光,似乎明白了一些什麼。
陳旭還想說啥,我拉著她轉身走出了酒店。在酒店門口,我對著陳旭說道:“師妹,現在我們是不是要去李家村?”
陳旭搖了搖頭說道:“去了也是白去,估計這個身份證是假的。”
我沉思片刻,說道:“既然從李正清這條線上查不到,那麼我們隻能從死者親屬朋友來查起了。”
陳旭嫣然笑道:“師兄果然不愧是師兄,那麼現在我們就去找那個嚴月吧。咦,師兄,我看那位美女總管對你挺有好感的。”
暈,我瞪著陳旭說道:“師妹,你可別亂說,人家是堂堂的大酒店總經理,怎麼會對我這個無名小卒有好感。”
陳旭甩了甩飄逸的長發,哼了一聲說道:“那可說不一定,我看人家對你就挺有意思的,你要不要施展一下個人魅力,將她拿下算了。”
我看陳旭說這話的時候,眼神中閃爍著絲絲笑意,知道這妮子在跟我開玩笑,腦子一轉,笑著說道:“行啊,反正身邊多個女人感覺也還不錯。”
話剛一出口,陳旭猛然轉過俏臉,右手在我右耳上一捏,瞪著眼睛說道:“你敢,信不信我現在就把你廢掉,看你以後還怎麼招惹女人喜歡。”
我右耳旁傳來陣陣疼痛,呲了呲牙,在陳旭耳旁低聲說道:“師妹,你可要想好了,這要是把我廢了,以後你可要守活寡了。”
陳旭俏臉上紅雲密布,大羞著罵道:“死去。”
再次見到嚴月,發現這個女人更有魅力了,身上雖然穿著一襲深藍色職業裝,但是那雙腿跟裘月兒的比起來,絲毫不差半分。
嚴月得知我們是來找楊雙福等人的家庭住址,很痛快的找了人事部的,沒多長時間就將楊雙福等人的資料放到了我們麵前。
我客氣的對嚴月說了聲謝謝,嚴月望著我,居然媚然一笑說道:“別客氣,這都是我應該做的。”
嚴月笑起來別有一番風韻,但是我卻突然發現這笑容跟一個人很像,這個人就是蕭菲菲的母親戰美雲。
戰美雲的年齡要比嚴月大了許多,麵容也不相似,但是笑起來的時候確實有點像。我盯著嚴月的笑容,心裏想到了戰美雲,突然有一種連我自己都說不出的感覺。
陳旭瞧見我盯著嚴月,醋勁上來,伸手在我腰間一擰。我感到一陣巨大的疼痛從腰間傳來,忍不住哎呀一聲叫了出來。
我的失態讓嚴月表情甚是驚訝,她奇怪的望著我說道:“你怎麼了?”
我忍者疼痛,尷尬的笑了笑說道:“沒事,沒事,就是剛想起來一件事情,我竟然忘記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