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麻子真名叫做劉成龍,因為臉上一臉的麻子,所以別人叫他劉麻子,以至於慢慢的都忘了他的真名。劉麻子還有個外號,號稱“鬼手”。
在盜墓一行,南北之地有兩大高手,北鬼手指的就是劉麻子。劉麻子並沒有跟我和王偉林住在城市中,他住的地方是另一個城市,叫錫城市。
自從上次昆侖山之行後,很長時間都沒見過劉麻子了,我還真有些想念他。找了王偉林,讓他聯係劉麻子過來聚一聚。可是王偉林打了好幾次電話,都沒有人接聽。
過了兩天,王偉林突然打電話給我,說麻子出事了。我連忙問出了什麼事,王偉林也說不清楚,隻是說劉麻子失蹤了。
劉麻子和我出生入死了好幾回,也算是生死之交,他失蹤我自然很是關切,就讓王偉林在他家裏等我。王偉林是倒賣古玩的,為人雖然有些兒貪財,好色,卻不失做人的底線。
金無足金,人無完人。人活一輩子隻要對得起社會,對得起家庭,做事問心無愧,那麼這人就是好人。
王偉林的家住在一個陳舊的小區,屬於那種十幾年的磚混結構的樓房。到了他家門口,敲了門後開門的是他的媳婦。王偉林的媳婦叫劉月之,三十來歲,長得湊活。
我之前來過王偉林的家裏,所以劉月之認識我,看到是我,劉月之一臉的笑容把我讓進屋裏。我瞅了瞅屋裏麵,雖然比較簡陋,但是收拾的很幹淨。
王偉林正躺在沙發上看電視,見到我連忙起身讓我坐了下來。劉月之很使眼色,給我倒了一杯水就說出去買菜,讓我們先聊。
我喝了一口茶水,對著王偉林說道:“劉大哥到底出了什麼事?”
王偉林關了電視,搖著頭說道:“我也不清楚,我打電話問了一下麻子的朋友,他們都說很長時間沒見到他了。兄弟,你知道麻子一般輕易不會出門的,所以我猜想他可能出啥事了。”
我皺了皺眉頭,沉吟片刻說道:“老哥,不行咱們去劉大哥那邊看看去。”
王偉林點頭說道:“我也正有這個意思,兄弟你看我們何時動身?”
我想了想說道:“明天吧,你等我電話。”
在王偉林家坐了一會兒,我便起身告辭,到了門口正遇到劉月之回來,非要拉著讓我吃飯。我婉言拒絕了她的盛情,下了樓直接回到了家中。
在家中躺在床上正看著書,聽到有人敲門,打開門一看來人是陳旭。陳旭看上去一臉的疲憊,進門後直接就坐在沙發上朝我說道:“快給我倒杯水,累死我了。”
我給她倒了杯水,挨著她坐了下來問:“師妹,你這是幹啥去了?”
陳旭將一杯水喝了個幹淨,然後放下水杯說道:“城東郊區發生了一起特大殺人案,一個男的把一家六口全殺了,我們剛去現場回來。”
陳旭和我已經超越了男女朋友的那種關係,看到她疲憊不堪,我雙手按住她的頸部,輕輕地給她揉動著。陳旭舒服的發出一聲,整個人靠在我的懷裏,雙眼微微閉著。
我一邊給她按摩一邊問她:“那男的為何要把人家全家殺了?”
陳旭睜開雙眼說道:“不是那男的把人家全家殺了,是他自己把自己一家六口殺了,你沒見到那個慘烈,兩個孩子,兩個老人都被砍了十幾刀,他媳婦和他妹妹更慘,直接就把兩個人的頭砍下來了。”
我啊了一聲,雙手停了下來說道:“不會吧,虎毒還不食子,這男人莫非有神經病不成?”
陳旭嬌嗔著說道:“別停下來,再給我按按。”
我重新在她的雙肩按摩起來,就聽她接著說道:“沒有,男的一點病都沒有,他殺了全家隻因為他說要帶領一家人去什麼極樂世界。”
“扯淡,那有什麼極樂世界。”我忍不住說道。
陳旭說道:“根據他周圍的鄰居說,這個男人信了一個叫五真教的才發生了這樣的慘劇。我們也調查了這個所謂的五真教,但是一點線索都沒有。”
我說道:“怎麼會沒有線索,既然他周圍的鄰居都知道這個五真教,應該是個半公開的教派,怎麼會查不到。”
陳旭說道:“怪就怪在這裏,周圍的人都知道五真教,但是沒有人知道這教中的情況。我們也審問了那個男的,他癡癡傻傻的,口中隻是不斷地念叨著一句話。”
“什麼話?”我好奇地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