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可心哭紅了眼睛,卻無人為她說句話,陸珍曼與寧可心的早就結怨,此時也踩了一腳,“就是,還以為自己是正夫人,實在好笑,隻不過倒個痰盂,有什麼好哭的?你當正夫人的時候,你的丫頭不都是這樣過來的?你怎麼不心疼別人?”
現在陸珍曼也是個姨娘,寧可心隻是個丫頭,前幾天還拿她出氣來著,現在陸珍曼說她,她還真不敢回嘴了。
韓菲冷笑,完全不同情她,活該啊,誰讓你做人太做絕了,現在一個幫襯的也沒有,全都想踩她一腳,隻能說,是她自己的問題,沒啥好同情的。
換作別人現在落魄,她估計更過份。
朱雪焉冷聲道,“趕緊去倒了,別廢話,再廢話,半路就把你丟了,沒用的丫頭,留著幹什麼?”
朱雪焉是東羽的女王啊,就算是個落魄的女王,那東羽也是她的地盤啊,現在往她的地盤去,寧可心要是不聽話,她還不是想怎麼捏就怎麼捏麼?
寧可心在眾目葵葵之下,終於崩潰了,哭著抱走了痰盂,鑽進了野草中。
眾人一陣大笑,都有一種好爽的感覺。
陸白杉跳下馬車,眼睛不時的瞟向前麵的馬車,猶豫了半響,拿了些水過去,掀開了簾子,“暮雪,要不要喝水?”
“滾開!”
暮雪怒吼,完全不給半分情麵,陸白杉尷尬的縮回了手,悻悻的放下簾子,回到馬車邊,方鏡之嚇呆了,輕輕的撞韓菲,“我說這女人好大脾氣啊,幸好我剛才沒有過去,嚇死本寶寶了。”
韓菲挺同情陸白杉的,暮雪對他真是挺絕情的,偏偏他又是個癡情種,這一個願打,一個願挨,外人真不好評論。
陸珍曼聽到方鏡之的話,恥笑道,“本事越大,脾氣越大,又是女尊國的女人,我哥這輩子算是完了,被這女人吃定了。”
韓菲估計陸珍曼還不知道陸白杉費了十年的精氣,不然現在肯定過去狠狠訓他。
當然,她是不想再提那件事了。
大家該解決的解決了,該吃的吃了,該喝的也喝了,小月也回來了,劉管家簡單的整理了行禮,大家繼續出發。
劉管家親自駕馬車,換陸白杉休息。
車裏六個人,真的很擠,每個人都是蜷縮著身體,緊靠著車廂,想睡也睡不好,實在很難受。
方鏡之突然摸出一把撲克來,閃著眉毛,猥瑣問,“有沒有想玩這個?”
韓菲一驚,“靠,你怎麼弄出來的?”
方鏡之當然不會說自己在將軍府整天閑得無聊,就是做這個,不過沒想到,在這樣無聊的時候拿出來打發時間,確實太靠譜了。
韓菲狂拍他的肩膀,“行啊你,這玩意做得不錯啊,有模有樣的,還挺輕薄,嘖嘖嘖,看不出來,你還有這等手藝!”
“嘿嘿,過獎過獎,我們還是開始玩吧。”方鏡之和韓菲開始教眾人玩鬥地主,畢竟這個比較有趣,而且簡單,沒想到陸珍曼一聽就來了興趣,玩了幾盤就上手了,大叫著要開錢,不開錢不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