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菲激動了一夜未有睡好,還要給二孩子換尿片,半夜寒寒餓,吃了一次奶粉,把天賜也吵醒了,於是,一晚上就忙著照顧二個小祖宗,到了淩晨才昏睡著。
醒來的時候,已近正午,屋裏挺安靜的,二孩子已經不見了,喊菲裹著睡衣下樓,就看到丫丫帶著寒寒在玩。
雖然二孩子完全一樣,但韓菲還是能認出寒寒和天賜的區別,每次都不會錯。
“丫丫,天賜呢?”
“少奶奶,天賜已午覺了,是不是寒寒唱歌吵到您了?”
“沒有,我也該醒了。”韓菲打著哈欠走進廚房洗漱,阿姨正在做飯,看到她跟見鬼似的,嚇得手中的盤子都丟了,“夫……夫……夫人?”
韓菲徑直打開冰箱,“你幹嘛嚇這麼狠?我又不會吃了你。”
“夫人?你……你……你不是……快死了嗎?”
韓菲噴了一口汽水,“一大早說不吉利的話?我這不是好好的嘛。”
“可是,我今早看報紙的時候,還有新聞,全是關於夫人病危的消息,還有照片,難道是我眼花了?”
韓菲擦了把嘴,這才明白過來,這阿姨看到的是韓念的消息,這些記者真是,什麼事情都得報一報。
“嗬,肯定是你眼花了吧。”
“不可能啊。”阿姨說著,就要出去找報紙,韓菲趕緊搶了,“您還是先做飯吧,報紙我來看。”
阿姨怪怪的看了她一眼,韓菲突然喊道,“天啊,鍋裏有糊味。”
阿姨這才回去繼續忙。
韓菲跑回沙發邊,今天的報紙還攤在桌上,頭版頭條全是關於韓念的,病危通知書都下了,醫院懷疑是被人推撞所造成的傷,主要是腦內有積血,連警察都被驚動了,懷疑蕭默玉家暴,還立案調查。
還有蕭默玉接受采訪時的對話。
記者問,“蕭總,傳言是您將夫人打成這樣的,請問事實真的是如此嗎?”
蕭默玉答道,“不是,我和夫人的感情一向極好,我不可能動手打女人,我很愛我的夫人。”
記者又問,“那傳言如何解釋?您的夫人為何會傷成這樣?請正麵回答。”
蕭默玉卻答不上來,“這件事,相信總會有答案,不如等夫人醒了,請自告訴你們。對不起,請讓開,我沒什麼可說的了。”
“蕭總,您這算不算心虛?為什麼不肯說夫人受傷的原因?”
韓菲聽著這報導,明顯有引導讀者認為蕭默玉便是凶手的感覺,好像巴不得證明他是施暴者才好。
而且還配了大副的照片,韓念昏迷不醒,蕭默玉被記者圍困,甚至還有憤怒的群眾要打他,不過被在場的警察給攔了。
韓菲將報紙藏到了沙發坐墊下,阿姨炒完菜出來找報紙,想證明自己沒有看錯,結果,怎麼也找不到,“咦,剛才這裏的報紙呢?”
韓菲鑽進洗手間洗口,再出來便見阿姨四處尋找報紙,悶著笑進去盛飯吃。
“好奇怪,我明明放在茶幾上的,少奶奶,您真的沒看到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