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傑克,把那兩位女士“請”過來,正好泡溫泉還缺兩個侍候的女人,這兩個女人勉強可以吧。”約瑟夫指了指雪莉莉和喬,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
約瑟夫心中還自得的想道:我堂堂帝國的繼承人,寵幸這兩個低等的傭兵。恐怕等下她們就會跪在我的麵前,感謝我的施舍了吧?約瑟夫早就習慣了,不管原本多麼貞潔的烈女,在知道自己的身份的時候,都會變成蕩婦。權利給予的,不隻是權利。
傑克點了點頭,快速的走到了說說笑笑的任火幾人麵前,攔下了他們,麵無表情的看著雪莉莉和喬,說道:“兩位女士,你們很幸運,被尊貴的殿下選中侍奉他。從現在開始,你們的身體、心,甚至是靈魂,都屬於尊貴的殿下,希望你們好好侍奉殿下。現在,請跟我走。”
從頭到尾,傑克除了看了雪莉莉和喬這兩個約瑟夫點名要的人以外,他的眼睛就再也沒有看過其他人。完全當任火他們不存在,甚至連看一眼的必要都沒有。
你會去多看一眼對自己沒有任何威脅,自己甚至隻需要動動手指頭就能碾死的螻蟻麼?
看看他們都是什麼人吧,一個半死不活,還需要同伴扶著的刺客;一個除了強壯就再也沒有任何可取之處的莽漢。
唯一奇怪的就是那名穿著平民服飾的男子。照理來說,傭兵團是不可能吸收一名沒有絲毫戰鬥力的平民的。不過不重要,在絕對的力量下,一切都不是問題。
傑克自信,自己就是那個擁有絕對力量的人。
雪莉莉愣住了,喬愣住了,大家都愣住了,這丫的自我感覺不是一般的好啊。
雷正把扶著的夜交給了雪莉莉,這個行為讓傑克皺了皺眉頭。這個大個子難道沒聽到自己的話?這兩個女人的身體已經隻屬於殿下,他還讓別的男人碰那個女人?該死。
暴怒中的雷正可不管這些,他徑直走到了傑克麵前,居高臨下的看著傑克,捏了捏沙包大的拳頭,憤怒的朝著傑克咆哮:“你小子找死吧?!竟敢調戲我們劍與玫瑰傭兵團的兩朵鮮花,你當我們這幾個大男人不存在麼?要不要大爺教教你死字怎麼寫?!”
雷正壯碩的身軀站在傑克麵前,傑克那稍顯瘦小的身子,完全被雷正的身影覆蓋。
看起來局麵對任火一方很有利,對方唯一看起來有點戰鬥力的男子跟雷正比起來完全不是一個重量級的。可是任火卻感覺很危險,而危險的來源就是眼前這個毫不起眼的男人。眼前的男人太平靜了,他就好像根本不知道雷正就站在他麵前,完全視雷正的威脅於無物,甚至連身子都沒有晃動一下。
在西北邊境生存下來的任火,對危險有一種野獸般的直覺。這種直覺救了他無數次,也讓他沒有倒黴的成為那無數鮮血淋漓的人頭中的一個。
眼前的男子比任火當初在西北遇到的所有野蠻人合起來還讓他覺得危險。這種危機感,刺激的任火全身汗毛都豎了起來,這種惡心感,真是好久都沒有感覺到了,直讓人作嘔的感覺。盡管那些野蠻人手上拿著淌血的彎刀,眼神赤紅而瘋狂,馬背上掛著無數人頭。給予任火的危險感卻根本比不上眼前這個淡然無比,赤手空拳的男人。
眼前的男人,讓任火有一種轉身就逃的衝動,完全絕望的實力差距,用人命怎麼填?
可是自己可以逃跑,那這些同生共死的夥伴呢?可以拋下他們嗎?雖然見慣了背叛與惡毒,雖然當初自己也被無數人拋棄,然後自己也同樣拋棄了無數人。可任火實在對這些好幾年的同伴割舍不下。這些人,是自己在這個陌生的大陸唯一信任的人,失去他們,自己等於失去了全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