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墨淡抹紅粉麵,細吟千古,道不盡紅塵奢戀;沙莽風雕錚鐵骨,驚煞萬代,言不敗蓋世豪情。
一念放下,萬般自在,枕著時光的溫爾,嗅著歲月的百合香,淡雅致遠,但生命本該怒放,盛開便要香溢滿園。人的一輩子應有一次說走就走的旅行,一場義無反顧的愛情,還應有一份執著不悔的事業,有所依,有所盼,無謂青春,無謂年歲,無謂生死,隻關生命。
文寫完了,這是我第一次寫,也沒有太多的感想,也不敢想,隻是希望對你有所幫助,送我自己做的一首散文詩給大家!
還在乎?天長地久
那一年,她十八歲,長發及腰,在風中舞出愛的火花;那一年,她剛剛走出羞澀的山村,走上愛的虹橋;那一年,她離開了父母,追逐自己多年的夢……四周閃著不同陌生的麵孔,證實著她的到來。
他亦是一介書生,從書裏拔山涉水來完成家裏對自己的期望,那一年,他十九歲,正是風華正茂之年。他們都為不同的初衷相同的目的來到了同一個地方;緣分就莫名的給他們定上了這一生的情緣。
那一天,北國正飄雪,她在安靜的草尖上隨雪花一起翩翩起舞,踏著爛漫的腳步在尋找著一朵愛的雪花;而他正在雪花的起舞中怔怔的發呆,為她的那一個轉身忘卻了自己也在其中,他看著,以為天仙在雪的遮掩下來塵世看看美麗的風景,雪兒染白了她的三千發絲,更像是誤落塵世的雪的寵兒。他幻想著:“如果自己是那一程白雪該有多好,可以輕撫她那牽動雪花的發絲,給人間留下一點愛戀。”
他認識了她,應該說是她認識了他,他們一起踏雪歸來,閑談自己的家鄉魅力;他們一起逐月而去,恰說自己童年的夢;他們一起柳下折枝,吆喝著回家的路。
她對月清唱,情絲應給予何處;他隔江望梅,是她非她,是霧非霧;她登高薄暮,秋水橫波應為誰生;他唉聲長歎,鴻雁何時才歸來;她夢中猶記,呼喚著前麵那模糊的背影;他輾轉反側,夜已成思難臥。
他找到了她,願三生石畔,有一曲不分手的愛戀;梅花枝頭,隻為伊折宮蟾桂;隔江岸堤,隻為伊演奏一世情緣。
她卻給他說,紅塵滾滾,哪覓一世情緣;蟾宮折桂,那記糟糠之妻;紅顏薄命,何時能彈一曲不分手的戀愛。
他知道她愛他,她確實也愛他。他為她唱一出鳳求凰,隻為她低首扯衣;他為她寫一首纏綿情詩,隻為她染紅了臉頰;他為她談了一次天長地久,隻為她珍惜曾經擁有。
她接受了他的愛,就如他所說,生命是美麗而短暫的,但是我們可以曾經擁有。
他們一起走在月光中,扯雲為紙,化風為筆,書寫愛的篇章;他們迎著起舞的浪花,化地為案,扯軸為弦,彈一曲情的纏綿;他們追逐在桃花林中,以山做布,化水為線,織出一幅愛情的人生。
那一天,他離開了她,她也離開了他。那一年,她二十二歲,他二十三歲;他圓了自己的夢,他也完成了家裏的期望;她不在羞澀纏綿,他亦不在風華正茂。那些年曾許過的山盟海誓已作烏有,那些年的天長地久果作了曾經擁有。
她凝視著他,他也深深的望著她。一句相互的好久不見,道出了其中多少的心酸與淚水。
那些年立誓永不分離的人們如今早已散落天涯,三生石畔那一場不分手的愛戀還是輸給了那一句曾經擁有。
好一句曾經擁有,還在乎?天長地久。
願天下有情人終成眷屬,並能天長地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