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邊,黑衣男子一路疾奔,抱著水蘇到了王家府中他的住處…
他和王子軒的關係非常,所以每次來著都會直接住在王家府宅…
這是王府後院的一處竹林,安靜隱秘…翠綠色的竹子環繞在房屋的周圍。風一吹,便會發出沙沙的聲音,就像情人的低語,纏綿悱惻…
因為黑衣男子的身份特殊,所以此處幾乎成為了王、府禁地,平時也就黑衣男子及其親信,王子軒可以出入,就連鎮長王守義也不能夠隨便出入,必須通報後得到許可才可以進入拜訪…
平日裏,竹林都會有暗衛在把手…
黑衣男子將水蘇直接放在自己的床上,看著她依舊痛苦地臉龐,幽深似海的眸子變得更加的深不可見了…
於此同時,黑衣男子吩咐暗衛找的大夫也帶來了…
因為黑衣男子催的急,所以暗衛直接抓著大夫的衣領,像提小雞似得將大夫給提了過來…
可憐的大夫,被放下後,腳還抖個不停…
然,黑衣男子的一個眼神飄過來,那大夫隻能趕緊跌跌撞撞的小跑到床邊,拿出工具為水蘇把脈…
那大夫雖然心裏在哀嚎著,他怎麼會這麼背啊。出診回來的路上就直接被人給擄來了這裏…
還要麵對一個眼神可怖的黑衣男子…
真是悲催!
不過,就算心裏再怎麼哀嚎,那大夫的專業素養到底是還可以,拉著水蘇的手,閉了眼,細細的把著脈…
良久,那大夫才將水蘇的手放了回去,臉色有些不好的說:“怎的懷了孕還如此的不小心?差點就保不住了。幸虧看的及時…”
懷孕?聽到這個字眼時,黑衣男子下意識的皺了下眉,但還是解釋道;“她剛才從樓梯上摔了下去…”
“難怪會如此,我現在開個方子,立馬派人去抓藥,盡快將藥熬上讓人給這位姑娘服下。”那大夫走到桌子邊拿出藥箱中攜帶的紙筆開了方子…
一旁的暗衛趕緊接過方子,快速的出去抓藥了…
那大夫又從藥箱裏拿出一瓶藥膏囑咐道:“既然是從樓梯上摔下來的,那身上必然會有不少淤青之處。一會子公子就喚婢子來給這位姑娘抹一下。女兒家的,留了疤可不好…”
“還有,這姑娘醒後一定要好好休養,否則隨時會有滑胎的可能。畢竟,這次能保住已屬難得了。”那大夫想了想,又補充道…
因為水蘇梳的還是未出嫁的少女頭,所以大夫便喚她為姑娘…
盡管未婚先孕在這樣的古代是被人所不恥的,但一旁有這樣一個殺神盯著,那大夫隻能老老實實地看診,不敢有其它的想法和表情…
“送大夫出去…”黑衣男子點點頭說道,另一暗衛立馬將那大夫給請了出去,自然,酬金是不會少的…
大夫走後,黑衣男子坐在床邊,看著水蘇,那種熟悉的感覺再次湧了上來。莫名的感覺讓他的眼神有些迷離…
他伸出骨節分明的手指,輕輕拭去水蘇額角的汗珠…
昏迷中的水蘇痛苦地皺成一團…
他不自覺的撫上水蘇皺著的眉頭,想要撫平她的傷痛…
似是覺得黑衣男子冰涼的手指觸在臉上很是舒服,水蘇哼了一聲…
這一哼,黑衣男子猛然驚醒,收回自己的手,站了起來,扭頭就往屋外走去…
吩咐了婢子給水蘇上藥後,黑衣男子站在竹林裏,有些心煩意亂…
他的身邊從來不缺女人,但卻是從來不碰女人的…
年紀輕輕,他便以一己之力壯大了火雲幫,將當年那個小幫派發展成了如今這個連當年第一大幫風雷幫也忌憚不已的大幫派…
身邊也有很多像王子軒、雲旭堯這樣衷心的追隨者和、朋友…
可是唯獨在女人這一塊,還是一片空白…
不,或許不是空白。床上躺著的那個女人,也許就是他的第一個女人…
但是,這個還是需要等到旭堯回來之後才能夠下結論…
風吹動,竹葉沙沙作響…
一身黑衣的男子,靜靜地負手而立…
墨色的頭發隨風飄揚…
知了最近乖巧了很多,想來,夏天,快過去了呢…
算起來,距離上次他被人下毒已有一個月了呢…
孩子,他還從來沒有想過,會有一個女子會懷上他的孩子,就算是這樣的意外…
此時,他的心裏還真是不知作何滋味…
不過,他也不是什麼不負責任的男人,若這孩子真是他的,他自然會負責到底…
隻是讓他沒有想到的是,他想負責,可某個女人卻不願意了…
還得想盡辦法去討某女的歡心…
房間裏…。
婢子小心的為水蘇上了藥,又為水蘇換上黑衣男子剛剛命人準備的衣服…
粉色的衣衫倒是襯得水蘇發白的臉龐稍許紅潤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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