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海上畢竟還是法治之地,怎麼著也得收斂著點,陳友珍被送走了,周書昌和懷宏義等人帶著抓住的萬曲河進了鄭見文的老窩,卻沒有想到這個萬曲河一直都在哭著,忽然沒有了易蓓閣大哥大的樣子。
好有諷刺的味道。懷宏義一耳光打向了萬曲河道:“你TM讓老子吃了很多苦啊!”
萬曲河滿眼著眼淚道:“懷老板,手下留情,我再也不敢了!”
鄭見文在一旁掏出來一把明晃晃的刀子道:“懷老板,隻要你點一下頭,我立馬宰了他,扔井裏!”
懷宏義搖了搖頭道:“就這麼殺了他,豈不是太便宜他了!”
周書昌一腳踹上了萬曲河,然後就是一陣的猛打,這萬曲河被揍得半死,身子不住的顫抖著,周書昌才算是解氣,周書昌衝著懷宏義道:“殺了他吧,不能再留著了!”
懷宏義點了點頭,鄭見文剛要動手,這個萬曲河忙給懷宏義和周書昌磕頭,不住的道:“你們饒我一命,饒我一命,易蓓閣全聽你們的!”
懷宏義和周書昌一聽這易蓓閣,心中一喜,隻聽懷宏義拿出了一支煙插到了萬曲河的嘴上,然後給他點了上道:“試試好抽嗎?”
萬曲河不住的吸著,像是許多年都沒有吸過這麼好抽的煙卷似得,周書昌衝著萬曲河道:“你算個什麼東西,你能讓易蓓閣的人全部聽我們的?”
萬曲河吐出了煙卷,瞪著大眼睛道:“我才是易蓓閣的大老板,隻要你們放了我,我們以後可以長期合作!”
懷宏義哈哈一笑道:“我們憑什麼相信你不會回去叫弟兄來殺死我們,這放虎歸山的事,我一向是不做的!”
萬曲河歎了一口氣道:“我能有今天都是付扈凡害的,我要找他報仇,所以才會想綁架你的!”
懷宏義和周書昌相互的看了看道:“付扈凡?”
隻聽鄭見文忙道:“付扈凡就是上海賭帝!”
懷宏義和周書昌先是愣住了,而後看著萬曲河道:“你怎麼會去招惹他的?”
萬曲河咬著牙道:“付扈凡當年搶走了我的女人,後來又害死了她,我發誓要讓臭名遠揚,為我的女人報仇!”
懷宏義衝著周書昌使了個眼色,周書昌離開了,不久之後,帶著一些藥丸來了,丟在了桌子上,隻聽懷宏義道:“這是一種成癮藥,是我們公司專門研製的,市場上買不到的白鷺霜!你要讓我們相信你,你最好吃了它!”
萬曲河嚇得渾身打著哆嗦,懷宏義哈哈一笑道:“既然他不敢吃,那鄭見文你動手吧!”
鄭見文又操起了刀子,萬曲河忙道:“我吃,我吃!”
此事暫時告一段落,從此之後萬曲河成了懷宏義的人。
話說這鄭見文將手裏的女人運去火車站想要賣到偏僻的農村去,去沒有想到一個叫做茶仙子的女孩,趁亂跑了,這鄭見文帶著兩個兄弟親自去追,到了一處拐角處,女孩被前後夾住了,跪在地上求饒,但是這個鄭見文可不是一個有太多憐憫之心的人,上來就是一嘴巴子,再想打的時候,忽然一隻飛石打來,將自己的手打的生疼,鄭見文回頭一看,是一個年輕的穿著西服的年輕人,此人正是上海賭帝付扈凡的保鏢小李飛刀李晨,至於為什麼來此,並不知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