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全鋁,正在辦公室睡覺,這呼嚕打的啊,說句不好聽的,那簡直跟豬有的一拚。
忽然有人來敲門,張全鋁便被這敲門聲給吵醒了,道了聲:“來了!”
然後就是慌亂的站起身來,擦了擦嘴上的口水,走到鏡子前麵見頭發被睡得有些亂了發型,便直接將手上的口水往頭上一摸,還真可以定型!
門終於開了,再看張全鋁一頭油量的黑發,末梢還有些卷,真有男神範。
要不要老爹刻意安排,這家夥倒真是可以往明星界發展。
隻聽外麵的小姑娘道:“張先生,外麵有人找你,說是要鑒定一個寶貝!”
張全鋁一聽,內心一股反感油然而生,真不知道這家夥是怎麼一直呆在牛逼哄哄界的。
隻聽張全鋁道:“怎麼可以讓他私自來找我呢?你們是怎麼辦事的,讓他走不就行了嗎?”
話音剛落,段宏羽和陳集已經拿著大驢寶走了過來。
段宏羽一猜就差不多知道了這個人就是張全鋁,便道:“張先生,請您幫我們看看這驢寶是不是真的,能值多少錢?”
張全鋁哈哈一笑道:“你們把我當什麼人了,我也是有公務在身的人,不是大閑人!”
說完之後,張全鋁就徑直將房門關了上。
外麵的人小姑娘見段宏羽和張集撲了個空,便道:“你說你們來也不帶什麼禮物,真是太不禮貌了!”
然後轉身走了,段宏羽和陳集相互看了看,然後兩人都沒有找到買禮物的錢。
段宏羽歎道:“看來,我們是白來了?”
陳集道:“那我們怎麼辦?”
段宏羽邊示意走出去,邊說道:“我們先在車子上睡一晚上,明天一早我們堵著張全鋁,將禮物給他!”
陳集一聽,段宏羽這說的是什麼話,難道明天一早就有禮物了,真是好不可思議。
見陳集眼神的那種奇異,段宏羽微微一笑道:“聽我的就好了,明天一早我們一定會有禮物的!”
既然段宏羽將話說的這麼肯定,那要是在不信任還真有些說不過去了,不管怎麼樣,既然有了辦法,總比在這裏瞎轉悠的好。
夜幕降了下來,比起白天來這裏竟然還要明亮,看來真燈光是不會讓這大上海的夜變黑了,不過人肯定要比白天少許多。
段宏羽一個人偷偷的開門出去,車子裏就隻剩下了陳集自己,此刻的陳集早已經睡熟了,真是對於能睡的人,在哪裏或者怎麼著睡,都不是問題。
段宏羽快步的朝著“中華鑒寶堂”走去。這就是白天張全鋁工作過的地方,像這等地方的戒備必然是森嚴的,不過段宏羽心中也明白,隻要自己從這裏麵取走一樣東西,那這樣東西便是自己送給張全鋁的最好的禮物。
段宏羽飛身上了窗戶,開窗進去,這是一個空房子,裏麵什麼都沒有。段宏羽在空房子裏看了半天,終於找到了一個可以藏人的大箱子,然後藏了進去,將門打開,一蹦一跳的朝著張全鋁的辦公室走去。
要進去張全鋁的辦公室那談何容易,段宏羽轉悠了半天,終於找到了附近的監控器的攝像頭,伸出來一個手,飛身將攝像頭堵死了。
這才現了身,拿出來一根鐵絲,伸進了門鎖裏,門開了,段宏羽看著張全鋁桌子上的白紙,寫下了這些話:“要命的和不要命的都得看大驢寶!”
然後將張全鋁桌子上的一盒茶葉拿走了。
段宏羽一進車子,故意做出來響聲,陳集被醒了,惺忪個眼,看的清楚是段宏羽,再看段宏羽手中的茶葉,道了聲:“你拿來的錢買茶葉?”
段宏羽哈哈一笑道:“撿的!”
陳集搖了搖頭,有些不相信道:“騙人誰不會,別一進去人家張全鋁嫌這茶便宜就好了!”
段宏羽將茶葉往車子上一丟,也睡了去。
張全鋁一開門,便將門關的死死的,自語道:“真丫的母老虎,一晚上都沒讓我消停,我好好補補覺吧!”
剛自語完,準備趴下,卻不經意間看到了桌子上的白紙,不自覺得念了念,差點嚇昏過去。
這麼說,這辦公室裏竟然有人進來了,張全鋁實在是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再一想起來昨天的大驢寶的事情,一身的冷汗。
門外又有人敲門,張全鋁忙道:“是誰?”
那個小姑娘道:“張先生,我說了不讓他們來,可他們帶著禮物非要進來!”
張全鋁一聽又是他們,歎了一聲道:“該來的擋也擋不住,我倒是要看看他們究竟想要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