懷宏義一聽段宏羽病好了,暴怒不止,在辦公室裏將鄭見文訓斥的連狗都不如。
鄭見文也是運氣背,早知道就不告訴懷宏義了,這空歡喜一場注定了自己要背著個黑鍋了。
不過據說這段宏羽最近還在養病,畢竟大病一場,尚未完全康複。
卻聽石雲夏道:“懷總,我倒是有一個辦法,可以讓段宏羽的病情加重!”
懷宏義扯著嗓子道:“病情加重,我要的是他死,他能死嗎?”
石雲夏倒退了兩步道:“隻要他病情加重,說明此法可行,至於他死於不死,那就隻能看他的造化了!”
懷宏義揉了揉額頭,一巴掌打在鄭見文的大光頭上道:“學學人家,別總給我空歡喜一場!”
鄭見文忙捂著頭皮道:“是,是!”
沒有辦法,此刻也隻能讓石雲夏去試一試了,懷宏義一屁股坐在座位上道:“給我弄幾個漂亮姑娘去!”
鄭見文微微一笑道:“好嘞!”
懷宏義接著喊道:“健康證,我要她們的健康證!”
鄭見文忙道:“好的,姑娘和她們的健康證一起給您送來!”
懷宏義低著頭,皺著眉衝著他的私人醫生華春濤道:“華醫生,我的頭好疼,快給我開點藥!”
醫生華春濤原本並不參與懷宏義的日常事務,隻是後來懷宏義的精神分裂症越來越厲害,所以幹脆就把華春濤放在了自己的身邊,這俗話叫做“物以類聚,人以群分”真是一點不假,這華春濤完全成了懷宏義施展魔抓的一個走狗。
華春濤趕忙拿出來早已經給懷宏義準備好的藥片,讓懷宏義服下。
段宏羽已經被孫雨婷接回來家,隻不過並不是在孫雨婷和父母的房子裏,而是為了保住段宏羽的清淨,特意另外租住的房子。
雖知道這房子和一個廣場挨著,原本也沒有什麼不同。可發生的事卻足以讓人震驚。這一夜,夜色正酣, 10點以後,段宏羽習慣性的想睡去,但是下麵廣場的那種哭腔歌曲突然就開始響了,段宏羽隻覺得心力交瘁,這個點孫雨婷是已經走了的。
自己閉著眼睛,卻堵不住耳朵,悲傷地音樂從廣場傳了進來,徑直進入了段宏羽的耳朵裏,傳到了段宏羽的心中。
段宏羽被這種淒涼的歌曲帶出無限的惆悵,進而同樣感傷,更加的悲涼,於是空虛、無助、心痛等等消極的思想將段宏羽整個人都包圍了。
段宏羽隻覺得自己的頭疼的厲害。
緊接著這種帶著濃濃哭腔的音樂,又開始了肆無忌憚的重複,段宏羽徹底崩潰了,一口鮮血吐在地上,昏死過去。
廣場上放著這麼悲傷的歌曲,肯定也會激惱別的住戶,隻是別人都沒有願意出來搭理的,畢竟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好。
而段宏羽則不一樣,他大病尚未痊愈,此時的一擊著實受不了,所以便昏死了過去。
如果這種最傷歌曲停止的話,段宏羽是很有可能會醒來的,畢竟頭一次被震倒,中毒應該不深,但是這音樂直接一夜未休。
段宏羽便因此昏死了一夜。
要不是第二天,孫雨婷來給段宏羽送早餐及時發現,段宏羽早就見了閻王爺了。
孫雨婷開門一看,段宏羽倒在地上,手中的早餐啪的一聲便掉在了地上,孫雨婷心中撲通撲通的跳著,因為害怕段宏羽是不是就這麼死了。
走進了些,孫雨婷閉上了眼睛,將自己的食指放到了段宏羽的鼻子上,一種驚喜襲上心頭,孫雨婷臉上露出來淡淡的笑容,道:“段宏羽,幸虧你沒有死,不然我也不活了,為了我,你也要撐下去!”
背起來段宏羽就下了樓,為了愛情,連體重也是拚了,最近孫雨婷吃的就比平時多了,為了增肥,好背段宏羽,也真是拚了。
這不是愛情,那還什麼是愛情。
孫雨婷將段宏羽送往了醫院,醫生隻說段宏羽體虛的很,需要修養,本來是要送回去,吃藥調理的,但段宏羽打死都不回去了,但是就是不說原因。
孫雨婷也有些納悶,覺得段宏羽不該這麼任性,況且現在醫院沒有床位了,這可怎麼是好。
段宏羽如此倔強,說來也不是頭一次了,孫雨婷自然明白,既然這樣,也就隻能如此了。
但是醫院那邊可不樂意了,一個大胡子醫生一副跟別人欠了他十八輩祖宗一塊錢的樣子,咧著跟驢嘴有一拚的嘴巴,喊道:“段宏羽,你們再不走,我可要攆人了!”
孫雨婷從口袋裏拿出來幾百塊錢悄悄地給了那個喊的最響亮的大胡子醫生,大胡子醫生接過了錢,笑咪咪的道:“沒事,你們住著就行!”